干支魂e站-训蒙骈句里每一句都什么工整
干支魂e站,训蒙骈句里每一句都什么工整?
笠翁对韵一东天对地,雨对风。 *** 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 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月殿对天宫。云叆叇,日曈朦。腊屐对渔蓬。过天星似箭,吐魂月如弓。驿旅客逢梅子雨,池亭人挹荷花风。茅店村前,皓月坠林鸡唱韵;板桥路上,青霜锁道马行踪。 山对海,华对嵩。四岳对三公。宫花对禁柳,塞雁对江龙。清暑殿,广寒宫。拾翠对题红。庄周梦化蝶,吕望兆飞熊。北牖当风停夏扇,南帘曝日省冬烘。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二冬 晨对午,夏对冬。下晌对高舂。青春对白昼,古柏对苍松。垂钓客,荷锄翁。仙鹤对神龙。凤冠珠闪烁,螭带玉玲珑。三元及第才千顷,一品当朝禄万钟。花萼楼前,仙李盘根调国脉;沉香亭畔,娇杨擅宠起边风。 清对淡,薄对浓。暮鼓对晨钟。山茶对石菊,烟锁对云封。金菡萏,玉芙蓉。绿绮对青锋。早汤先宿酒,晚食继朝饔。唐库金钱能化蝶,延津宝剑会成龙。巫峡浪传,云雨荒唐神女庙;岱宗遥望,儿孙罗列丈人峰。 繁对简,叠对重。意懒对心慵。仙翁对释伴,道范对儒宗。花灼灼,草葺葺。浪蝶对狂蜂。数竿君子竹,五树大夫松。高皇灭项凭三杰,虞帝承尧殛四凶。内苑佳人,满地风光愁不尽;边关过客,连天烟草憾无穷。三江 奇对偶,只对双。大海对长江。金盘对玉盏,宝烛对银釭。朱漆槛,碧纱窗。舞调对歌腔。汉兴推马武,夏谏著尨逄。四收列国群王服,三筑高城众敌降。跨凤登台,潇洒仙姬秦月玉;斩蛇当道,英雄天子汉刘邦。 颜对貌,像对庞。步辇对徒杠。停针对搁竺,意懒对心降。灯闪闪,月幢幢。揽辔对飞艎。柳堤驰骏马,花院吠村尨。酒量微熏琼杳颊,香尘没印玉莲双。诗写丹枫,韩夫幽怀流节水;泪弹斑竹,舜妃遗憾积湡江。四支 泉对石,干对枝。吹竹对弹丝。山亭对水榭,鹦鹉对鸬鹚。五色笔,十香词。泼墨对传卮。神奇韩干画,雄浑李陵诗。几处花街新夺锦,有人香径淡凝脂。万里烽烟,战士边头争宝塞;一犁膏雨,农夫村外尽乘时。 俎对醢,赋对诗。点漆对描脂。瑶簪对珠履,剑客对琴师。沽酒价,买山资。国色对仙姿。晚霞明似锦,春雨细如丝。柳绊长堤千万树,花横野寺两三枝。紫盖黄旗,天象预占江左地;青袍白马,童谣终应寿阳儿。 箴对赞,缶对卮。萤炤对蚕丝。轻裾对长袖,瑞草对灵芝。流涕策,断肠诗。喉舌对腰肢。云中熊虎将,天上凤凰儿。禹庙千年垂桔柚,尧阶三尺覆茅茨。湘竹含烟,腰下轻纱笼玳瑁;海棠经雨,脸边清泪湿胭脂。 争对让,望对思。野葛对山栀。仙风对道骨,天造对人为。专诸剑,博浪椎。经纬对干支。位尊民物主,德重帝王师。望切不妨人去远,心忙无奈马行迟。金屋闭来,赋乞茂林题柱笔;玉楼成后,记须昌谷负囊词。五微 贤对圣,是对非。觉奥对参微。鱼书对雁字,草舍对柴扉。鸡晓唱,雉朝飞。红瘦对绿肥。举杯邀月饮,骑马踏花归。黄盖能成赤壁捷,陈平善解白登危。太白书堂,瀑泉垂地三千尺;孔明祀庙,老柏参天四十围。 戈对甲,幄对帏。荡荡对巍巍。严滩对邵圃,靖菊对夷薇。占鸿渐,采凤飞。虎榜对龙旗。心中罗锦绣,口内吐珠玑。宽宏豁达高皇量,叱咤暗哑霸主威。灭项兴刘,狡兔尽时走狗死;连吴拒魏,貔貅屯处卧龙归。 衰对盛,密对稀。祭服对朝衣。鸡窗对雁塔,秋榜对春闱。乌衣巷,燕子矶。久别对初归。天姿真窈窕,圣德实光辉。蟠桃紫阙来金母,岭荔红尘进玉妃。霸主军营,亚父丹心撞玉斗;长安酒市,谪仙狂兴换银龟。六鱼 羹对饭,柳对榆。短袖对长裾。鸡冠对凤尾,芍药对芙蕖。周有若,汉相如。玉屋对匡庐。月明山寺远,风细水亭虚。壮士腰间三尺剑,男儿腹内五车书。疏影暗香,和靖孤山梅蕊放;轻阴清昼,渊明旧宅柳条舒。 吾对汝,尔对余。选授对升除。书籍对药柜,耒耜对耰锄。参虽鲁,回不愚。阀阅对阎闾。诸侯知乘国,命妇七香车。穿云采药闻仙犬,踏雪寻梅策蹇驴。玉兔金乌,二气精灵为日月;洛龟河马,五行生克在图书。 欹对正,密对疏。囊橐对苞苴。罗浮对壶峤,水曲对山纡。骖鹤驾,待鸾舆。杰溺对长沮。搏虎卞庄子,当熊冯婕妤。南阳高土吟梁妇,西蜀才人赋子虚。三径风光,白石黄花供杖履;五湖烟景,青山绿水在樵渔。七虞 红对白,有对无。布谷对提壶。毛椎对羽扇,天阙对皇都。谢蝴蝶,郑鹧鸪。蹈海对归湖。花肥春雨润,竹瘦晚风疏。麦饭豆麋终创汉,尊羹胪脍竟归吴。琴调轻弹,杨柳月中潜去听;酒旗斜挂,杏花村里共来沽。 罗对绮,茗对蔬。柏秀对松枯。中元对上巳,返璧对还珠。云梦泽,洞庭湖。玉烛对冰壶。苍头犀角带,绿鬓象牙梳。松阴白鹤声相应,镜里青鸾影不孤。竹户半开,对牖不知人在否?柴门深闭,停车还有客来无。 宾对主,婢对奴。宝鸭对金凫。升堂对入室,鼓瑟对投壶。砚合璧,颂联珠。提饔对当垆。仰高红日尽,望远白云孤。歆向秘书窥二酉,机云芳誉动三吴。祖饯三杯,老去常斟花下酒;荒田五亩,归来独荷月中锄。 君对父,魏对吴。北岳对西湖。菜蔬对茶饭,苣笋对菖蒲。梅花数,竹叶符。廷议对山呼。两都班固赋,八阵孔明图。田庆紫荆堂下茂,王裒青柏墓前枯。出塞中郎,羝有乳时归汉室;质秦太子,马生角日返燕都。八齐 鸾对凤,犬对鸡。塞北对关西。长生对益智,老幼对旅倪。颂竹策,剪桐圭。剥枣对蒸梨。绵腰如弱柳,嫩手似柔荑。狡龟能穿三穴隐,鹪鹩权借一枝栖。角里先生,策杖垂绅扶少主;于陵仲子,辟纑织履赖贤妻。 鸣对吠,泛对栖。燕语对莺啼。珊瑚对玛瑙,琥珀对玻璃。绛县老,伯州梨。测蠡对然犀。榆槐堪作荫,桃李自成蹊。投巫救女西门豹,赁浣逢到百里奚。阙里门墙,陋巷规模原不陋;隋堤基址,迷楼踪迹亦全迷。 越对赵,楚对齐。柳岸对桃溪。纱窗对绣户,画阁对香闺。修月斧,上天梯。螮蝀对虹霓。行乐游春圃,工谀病夏畦。李广不封空射虎,魏明得立为存麂。按辔徐行,细柳功成劳王敬;闻声稍卧,临泾名震止儿啼。九佳门对户,陌对街。枝叶对根荄。斗鸡对挥麈,凤髻对鸾钗。登楚岫,渡秦淮。子规对夫差。石鼎龙头缩,银筝雁翅排。百年诗礼延余庆,万里风云入壮怀。能辨明伦,死矣野哉悲季路;不由径袜,生乎愚也有高柴。 冠对履,袜对鞋。海角对天涯。鸡人对虎旅,六市对三街。陈俎豆,戏堆埋。皎皎对皑皑。贤相聚东阁,良明集小斋。梦里山川书越绝,枕边风月记齐谐。三径萧疏,彭泽高凤怡五柳;六朝华贵,琅琊佳气种三槐。 勤对俭,巧对乖。水榭对山斋。冰桃对雪藕,漏箭对更牌。寒翠袖,贵金钗。慷慨对诙谐。竹径风声籁,花溪月影筛。携囊佳句随时贮,荷锸沉酣到处埋。江海孤踪,云浪风涛惊旅梦;乡关万里,烟峦云树切归怀。 杞对梓,桧对楷。水泊对山崖。舞裙对歌袖,玉陛对瑶阶。风入袂,月盈怀。虎兕对狼豺。马融堂上帐,羊侃水中斋。北面黉宫宜拾芥,东巡岱畤定燔柴。锦缆春江,横笛洞箫通碧落;华灯夜月,遗簪堕翠遍香街。十灰 春对夏,喜对哀。大手对长才。风清对月朗,地阔对天开。游阆苑,醉蓬莱。七政对三台。青龙壶老杖,白燕玉人钗。香风十里望仙阁,明月一天思子台。玉洁冰桃,王母几因求道降;连舟藜杖,真人原为读书来。 朝对暮,去对来。庶矣对康哉。马肝对鸡肋,杏眼对桃腮。佳兴适,好怀开。朔雪对春雷。云移鳷鹊观,日晒凤凰台。河边淑气迎芳草,林下轻风待落梅。柳媚花明,燕语莺声浑是笑;松号柏舞,猿啼鹤唳总成哀。 忠对信,博对赅。忖度对疑猜。香消对烛暗,鹊喜对蛩哀。金花报,玉镜台。倒斝对衔怀。岩巅横老树,石磴覆苍苔。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绿柳沿堤,皆因苏子来时种;碧桃满观,尽是刘郎去后栽。十一真 莲对菊,凤对麟。浊富对清贫。渔庄对佛舍,松盖对花茵。萝月叟,葛天民。国宝对家珍。草迎金埒马,花醉玉楼人。巢燕三春尝唤友,塞鸿八月始来宾。古往今来,谁见泰山曾作砺;天长地久,人传沧海几扬尘。 兄对弟,吏对民。父子对君臣。勾丁对甫甲,赴卯对同寅。折桂客,簪花人。四皓对三仁。王乔云外鸟,郭泰雨中巾。人交好友求三益,士有贤妻备五伦。文教南宣,武帝平蛮开百越;义旗西指,韩侯扶汉卷三秦。 申对午,侃对訚。阿魏对茵陈。楚兰对湘芷,碧柳对青筠。花馥馥,叶蓁蓁。粉颈对朱唇。曹公奸似鬼,尧帝智如神。南阮才郎差北富,东邻丑女效西颦。色艳北堂,草号忘忧忧甚事?香浓南国,花名含笑笑何人。十二文 忧对喜,戚对欣。五典对三坟。佛经对仙语,夏耨对春耘。烹早韭,剪春芹。暮雨对朝云。竹间斜白接,花下醉红裙。掌握灵符五岳篆,腰悬宝剑七星纹。金锁未开,上相趋听宫漏水;珠帘半卷,翻僚仰对御炉薰。 词对赋,懒对勤。类聚对群分。鸾箫对凤笛,带草对香芸。燕许笔,韩柳文。旧话对新闻。赫赫周南仲,翮翮晋右军。六国说成苏子贵,两京收复郭公勋。汉阙陈书,侃侃忠言推贾谊;唐廷对策,岩岩直谏有刘贲。 言对笑,绩对勋。鹿豕对羊羵。星冠对月扇,把袂对书裾。汤事葛,说兴殷。萝月对松云。西池青乌使,北塞黑鸦军。文武成康为一代,魏吴蜀汉定三分。桂苑秋宵,明月三杯邀曲客;松亭夏日,薰风一曲奏桐君。十三元 卑对长,季对昆。永巷对长门。山亭对水阁,旅舍对军屯。杨子渡,谢公墩。德重对年尊。承乾对出震,叠坎对重坤。志士报君思犬马,仁王养老察鸡豚。远水平沙,有客泛舟桃叶渡;斜风细雨,何人携榼杏花村。 君对相,祖对孙。夕照对朝曛。兰台对桂殿,海岛对山村。碑堕泪,赋招魂。报怨对怀恩。陵埋金吐气,田种玉生根。相府珠帘垂白昼,边城画角对黄昏。枫叶半山,秋去烟霞堪倚杖;梨花满地,夜来风雨不开门。十四寒 家对国,治对安。地主对天官。坎男对离女,周诰对殷盘。三三暖,九九寒。杜撰对包弹。古壁蛩声匝,闲亭鹤影单。燕出帘边春寂寂,莺闻枕上漏珊珊。池柳烟飘,日夕郎归青锁闼;阶花雨过,月明人倚玉栏杆。 肥对瘦,窄对宽。黄犬对青鸾。指环对腰带,洗钵对投竿。诛倭剑,进贤冠。画栋对雕栏。双垂白玉箸,九转紫金丹。陕右棠高怀召伯,河南花满忆潘安。陌上芳春,弱柳当风披彩线;池中清晓,碧荷承露捧珠盘。 行对卧,听对看。鹿洞对鱼滩。蛟腾对豹变,虎踞对龙蟠。风凛凛,雪漫漫。手辣对心酸。莺莺对燕燕,小小对端端。蓝水远从千涧落,玉山高并两峰寒。至圣不凡,嬉戏六龄陈俎豆;老莱大孝,承欢七衮舞斑襕。十五删 林对坞,岭对峦。昼永对春闲。谋深对望重,任大对投艰。裾袅袅,佩珊珊。守塞对当关。密云千里合,新月一钩弯。叔宝君臣皆纵逸,重华父母是嚣顽。名动帝畿,西蜀三苏来日下;壮游京洛,东吴二陆起云间。 临对仿,吝对悭。讨逆对平蛮。忠肝对义胆,雾鬓对云鬟。埋笔冢,烂柯山。月貌对天颜。龙潜终得跃,鸟倦亦知还。陇树飞来鹦鹉绿,池筠密处鹧鸪斑。秋露横江,苏子月明游赤壁;冻云迷岭,韩公雪拥过蓝关。一先 寒对暑,日对年。蹴踘对秋千。丹山对碧水,淡雨对覃烟。歌宛转,貌婵娟。雪鼓对云笺。荒芦栖南雁,疏柳噪秋蝉。洗耳尚逢高士笑,折腰肯受小儿怜。郭泰泛舟,折角半垂梅子雨;山涛骑马,接蘺倒着杏花天。 轻对重,肥对坚。碧玉对青钱。郊寒对岛瘦,酒圣对诗仙。依玉树,步金莲。凿井对耕田。杜甫春宵立,边韶白昼眠。豪饮客吞波底月,酣游人醉水中天。斗草青郊,几行宝马嘶金勒;看花紫陌,千里香车拥翠钿。 吟对咏,授对传。乐矣对凄然。风鹏对雪雁,董杏对周莲。春九十,岁三千。钟鼓对管弦。入山逢宰相,无事即神仙。霞映武陵桃淡淡,烟荒隋堤柳绵绵。七碗月团,啜罢清风生腋下;三杯云液,饮余红雨晕腮边。 中对外,后对先。树下对花前。玉桂对金屋,叠嶂对平川。孙子策,祖生鞭。盛席对华筵。解醉知茶力,消愁识酒权。丝剪芰荷开东沼,锦妆凫雁泛温泉。帝女衔石,海中遗魄为精卫;蜀王叫月,枝上游魂化杜鹃。二箫 翠对管,斧对瓢。水怪对花妖。秋声对春色,白缣对红绡。臣五代,事三朝。头柄对弓腰。醉客歌金缕,佳人品玉箫。风定落花闲不扫,霜余残叶湿难烧。千载兴周,尚父一竿投渭水;百年霸越,钱王万弩射江潮。 荣对悴,夕对朝。露地对云霄。商彝对周鼎,殷箫对虞韶。樊素口,小蛮腰。六诏对三苗。朝天车奕奕,出塞马萧萧。公子幽兰重泛舸,王孙芳草正联镳。潘岳高怀,曾向秋天吟蟋蟀;王维清兴,尝于雪夜面芭蕉。 耕对读,牧对樵。琥珀对琼瑶。兔毫对鸿爪,桂楫对兰桡。鱼潜藻,鹿藏樵。水远对山遥。湘灵能鼓瑟,赢女解 *** 。雪点寒梅横小院,风吹弱柳覆平桥。月牖通宵,绛蜡罢时光不减;风帘当昼,雕盘停后篆难消。三肴 诗对礼,卦对爻。燕引对莺调。辰钟对暮鼓,野馔对山肴。雉方貌,鹊始巢。猛虎对神獒。疏星浮荇叶,皓月上松梢。为邦自古推瑚琏,从政于今愧斗筲。管鲍相知,能交忘形胶漆友;蔺廉有隙,终对刎颈死生交。 歌对舞,笑对嘲。耳语对神交。焉鸟对亥豕,獭髓对鸾胶。宜久敬,莫轻抛。一气对同胞。祭遵甘布被,张禄念绨袍。花径风来逢客访,柴扉月到有僧敲。夜雨园中,一颗不雕王子柰;秋风江上,三重曾卷杜公茅。 衙对舍,廪对庖。玉磬对金铙。竹林对梅岭,起凤对腾蛟。鲛绡帐,兽锦袍。露果对风梢。扬州输桔柚,荆土贡菁茅。断蛇埋地称孙叔,渡蚁作桥识宋郊。好梦难成,蛩响阶前偏唧唧;良明远到,鸡声窗外正嘐嘐。四豪 茭对茨,荻对蒿。山鹿对江螯。莺簧对蝶板,浪麦对桃涛。骐骥足,凤凰毛。美誉对嘉褒。文人窥蠹简,学士书兔毫。马援南征栽薏苡,张骞西使进葡萄。辩口悬河,万语千言常亹亹;词源倒峡,连篇累牍自滔滔。 梅对杏,李对桃。檴朴对旌旄。酒仙对诗史,德泽对思膏。悬一榻,梦三刀。拙逸对贵劳。玉堂花烛绕,金殿月轮高。孤山看鹤盘云下,蜀道闻猿向月号。万事从人,有花有酒应自乐;百年皆客,一丘一壑尽吾豪。 台对省,署对曹。分袂对同胞。鸣琴对击剑,返辙对回艚。良借箸, *** 提刀。香茗对醇醪。滴泉归海大,篑土积山高。石室客来煎雀吞,画堂宾至饮羊羔。被谪贾生,湘水凄凉吟服鸟;遭谗屈子,江潭憔悴著离 *** 。五歌 微对巨,少对多。直干对平柯。蜂媒对蝶使,雨笠对烟蓑。眉淡扫,面微酡。妙舞对清歌。轻衫裁夏蔼,薄袂剪春罗。将相兼行唐李靖,霸王杂用汉萧何。月本 *** ,岂有羿妻曾窃药;星为夜宿,浪传织女漫投梭。 慈对善,虐对苛。缥缈对婆娑。长杨对细柳,嫩蕊对寒莎。追风马,挽日戈。玉液对金波。紫诏衔丹凤,黄庭换白鹅。画阁江城梅作调,兰舟野渡竹为歌。门外雪飞,错认空中飘柳絮;岩边瀑响,误疑天半落银河。 松对竹,荇对荷。薜荔对藤萝。梯云对步月,樵唱对渔歌。升鼎雉,听经鹅。北海对东坡。吴郎哀废宅,邵子乐行窝。丽水良金皆待冶,昆山美玉总须磨。雨过皇州,琉璃色灿华清瓦;风来帝苑,荷芰香飘太液波。 笼对槛,巢对窝。及第对登科。冰清对玉润,地利对人和。韩擒虎,荣驾鹅。青女对素娥。破头朱泚笏,折齿谢昆梭。留客酒杯应恨少,动人诗句不须多。绿野凝烟,但听村前双牧笛;沧江积雪,惟看滩上一渔蓑。六麻 清对浊,美对嘉。鄙吝对矜夸。花须对柳眼,屋角对檐牙。志和宅,博望槎。秋实对春华。乾炉烹白雪,坤鼎炼丹砂。深宵望冷沙场月,边塞听残野戍笳。满院松风,钟声隐隐为僧舍;半窗花月,锡影依依是道家。 雷对电,雾对霞。蚁阵对蜂衙。寄梅对怀桔,酿酒对烹茶。宜男草,益母花。杨柳对蒹葭。班姬辞帝辇,蔡琰泣胡笳。舞榭歌楼千万尺,竹芳茅舍三两家。珊枕半床,月明时梦飞塞外;银筝一奏,花落处人在天涯。 圆对缺,正对斜。笑语对咨嗟。沈腰对潘鬓,孟笋对卢茶。百舌鸟,两头蛇。帝里对仙家。尧仁敷率土,舜德被流沙。桥上授书曾纳履,壁间题句已笼纱。远塞迢迢,露碛风沙何可极;长沙渺渺,雪涛烟浪信无涯。 疏对密,朴对华。义鹘对慈鸦。鹤群对雁阵,白苎对黄麻。读三到,吟八叉。肃静对喧哗。围棋兼把钓,沉李并浮瓜。羽客片时能煮石,狐禅千劫似蒸沙。党尉粗豪,金帐笼香斟美酒;陶生清逸,银铛融雪啜团茶。七阳 台对阁,沼对塘。朝雨对夕阳。游人对隐士,谢女对秋娘。三寸舌,九回肠。玉液对琼浆。秦皇照胆镜,徐肇返魂香。青萍夜啸芙蓉匣,黄卷时摊薜荔床。元亨利贞,天地一机成化育;仁义礼智,圣贤千古立纲常。 红对白,绿对黄。昼永对更长。龙飞对凤舞,锦缆对牙樯。云弁使,雪衣娘。故国对他乡。雄文能徙鳄,艳曲为求凰。九日高峰惊落帽,暮春曲水喜流觞。僧占名山,云绕茂林藏古殿;客栖胜地,风飘落叶响空廊。 衰对壮,弱对强。艳饰对新妆。御龙对司马,破竹对穿杨。读班马,识求羊。水色对山光。仙棋藏绿桔,客枕梦黄梁。池草入诗因有诗,海棠带恨为无香。风起画堂,帘箔影翻青荇沼;月斜金井,辘轳声度碧梧墙。 臣对子,帝对王。日月对风霜。乌台对紫府,雪牖对云房。香山社,昼锦堂。节屋对岩廊。芬椒涂内壁,文杏饰高梁。贫女幸分东壁影,幽人高卧北窗凉。绣阁探春,丽日半笼青镜色;水亭醉夏,熏风常透碧筒香。八庚 形对貌,色对声。夏邑对周京。江云对涧树,玉罄对银筝。人老老,我卿卿。晓燕对春莺。玄霜春 *** ,白露贮金茎。贾客君山秋弄笛,仙人缑岭夜吹笙。帝业独兴,尽道汉高能用将;父书空读,谁言赵括善知兵。 功对业,性对情。月上对云行。乘龙对附骥,阆苑对蓬瀛。春秋笔,月旦评。东作对西成。隋珠光照乘,和璧价连城。三箭三人唐将勇,一琴一鹤赵公清。汉帝求贤,诏访严滩逢故旧;宋廷优老,年尊洛社重耆英。 昏对旦,晦对明。久雨对新晴。蓼湾对花港,竹友对梅兄。黄石叟,丹丘生。犬吠对鸡鸣。暮山云外断,新水月中平。半榻清风宜午梦,一犁好雨趁春耕。王旦登庸,误我十年迟作相;刘贲不第,愧他多士早成名。九青 庚对甲,乙对丁。魏阙对彤庭。梅妻对鹤子,珠箔对银屏。鸳浴沼,鹭飞汀。鸿雁对鹡鴒。人间寿者相,天上老人星。八月好修攀桂斧,三春须系护花铃。江阁凭临,一水净连天际碧;石栏闲倚,群山秀向雨余青。 危对乱,泰对宁。纳陛对趋庭。金盘对玉箸,泛梗对浮萍。群玉圃,众芳亭。旧典对新型。骑牛闲读史,牧豕自横经。秋首田中禾颖重,春余园内菜花馨。旅次凄凉,塞月江风皆惨淡;筵前欢笑,燕歌赵舞独娉婷。十蒸 苹对蓼,莆对菱。雁弋对鱼罾。齐纨对鲁绮,蜀绵对吴绫。星渐没,日初升。九聘对三徵。萤何曾作吏,贾岛昔为僧。贤人视履循规矩,大斧挥斤校准绳。野渡春风,人喜乘潮移酒舫;江天暮雨,客愁隔岸对渔灯。 谈对吐,谓对称。冉闵对颜曾。侯羸对伯嚭,祖逖对孙登。抛白纻,宴红绫。朋友对良朋。争名如逐鹿,谋利似趋蝇。仁杰姨渐周不仕,王陵母识汉方兴。句写穷愁,浣花寄迹传一部;诗吟变乱,凝碧伤心叹右丞。十一尤 荣对辱,喜对忧。缱绻对绸缪。吴娃对越女,野马对沙鸥。茶解渴,酒消愁。白眼对苍头。马迁修史记,孔子作春秋。莘野耕夫闲举耜,渭滨渔父晚垂钩。龙马游河,羲帝因图而画卦;神黾出洛,禹王取法以明畴。 冠对履,舄对裘。院小对庭幽。画墙对漆地,错智对良筹。孤嶂耸,大江流。芳泽对园丘。花潭来越唱,柳屿起吴讴。莺懒燕忙三月雨,蛩摧蝉退一天秋。钟子听琴,荒径入林山寂寂;谪仙捉月,洪涛接岸水悠悠。 鱼对鸟,鹊对鸠。翠馆对红楼。七贤对三友,爱月对悲秋。虎类狗,蚁如牛。列辟对诸侯。陈唱临春乐,隋歌清夜游。空中事业麒麟阁,地下文章鹦鹉洲。旷野平原,猎士马蹄轻似箭;斜风细雨,牧童牛背稳如舟。十二侵 歌对曲,啸对吟。往古对来今。山头对水面,远浦对遥岑。勤三上,惜寸阴。茂树对平林。卞和三献玉,杨震四知金。青皇风暖催芳草,白帝城高急暮砧。绣虎雕龙,才子窗前挥彩笔;描鸾刺凤,佳人帘下度金针。 登对眺,涉对临。瑞雪对甘霖。主欢对民乐,交浅对言深。耻三战,乐七擒。顾曲对知音。大车行槛槛,驷马聚骎骎。紫电青虹腾剑气,高山流水识琴心。屈子怀君,极浦吟风悲泽畔;王郎忆友,扁舟卧雪访山阴。十三覃 宫对阙,座对龛。水北对天南。蜃楼对蚁郡,伟论对高谈。遴杞梓,树梗楠。得一对函三。八宝珊瑚枕,双珠玳瑁簪。萧王待士心惟赤,卢相欺君面独蓝。贡岛诗狂,手拟敲门行处想;张颠草圣,头能濡墨写时酣。 闻对见,解对谙。三桔对双柑。黄童对白叟,静女对奇男。秋七七,径三三。海色对山岚。鸾声何哕哕,虎视正眈眈。仪封疆吏知尼父,函谷关人识老聃。江相归池,止水自盟真是止;吴公作宰,贪泉虽饮亦何贪?十四盐 宽对猛,冷对淡。清直对尊严。云头对雨脚,鹤发对龙髯。风台谏,肃台廉。保泰对鸣谦。五湖归范蠡,三径隐陶潜。一剑成功堪佩印,百钱满卦便垂帘。浊酒停杯,容我半酣愁际饮;好花傍座,看他微笑悟时拈。 连对断,减对添。淡泊对安恬。回头对极目,水底对山尖。腰袅袅,手纤纤。凤卜对鸾占。开田多种粟,煮海尽成盐。居同九世张公艺,恩给千人范仲淹。箫弄凤来,秦女有缘能跨羽;鼎成龙去,轩臣无计得攀髯。 人对己,爱对嫌。举止对观瞻。四知对三语,义正对辞严。勤雪案,课风檐。漏箭对书笺。文繁归獭祭,体艳别香奁。昨夜题诗更一字,早春来燕卷重帘。诗以史名,愁里悲歌怀杜甫;笔经人索,梦中显晦 *** 淹。十五咸 栽对植,薙对芟。二伯对三监。朝臣对国老,职事对官衔。鹿麌麌,兔毚毚。启牍对开缄。绿杨莺睍睆,红杏燕呢喃。半篱白酒娱陶令,一枕黄梁启吕岩。九夏炎飙,长日风亭留客骑;三冬寒冽,漫天雪浪驻征帆。 梧对杞,柏对杉。夏□对韶咸。涧瀍对溱洧,巩洛对崤函。藏书洞,避诏岩。脱俗对超凡。贤人羞献媚,正士嫉工谗。霸越谋臣推少伯,佐唐藩将重浑瑊。邺下狂生,羯鼓三挝羞锦袄;江州司马,琵琶一曲湿青衫。 袍对笏,履对衫。匹马对孤帆。琢磨对雕镂,刻划对镌镵。星北拱,日酉衔。厄漏对鼎馋。江边生桂苦,海外树都咸。但得恢恢存利刃,何须咄咄达空函。彩凤知音,乐典后夔须九奏;金人守口,圣如尼父亦三缄。
汉字和甲子历法是不是华夏民族的灵魂?
汉字/甲子只是宝贝中的一两样,但如果我说华夏民族真正的追求是科学不知道有没有人嗤笑一声?
没事,不笑,不足为道。
如果说华夏民族追求的核心是'道’应该是没什么异议吧?
摆事实,讲理论据→道理。
说品德行为规范→道德。
看统治是否 *** 统→道统。
路的行进有了方向→道路。
…
这些个'道’不是随便取的,道在古代,尤其是春秋战国之前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
古代,最正统的学说不是儒学而是黄老学说,黄是指黄帝,中华始祖,他的学说该不该定为正统?
老是指老子,周朝图书馆长,以权威姿态育人无数(含孔子),他的学说该不该定为正统?
而从古之今,黄帝老子学说被认为是一脉相承,故称黄老学说。
黄老学说的另一个名字叫道学,而《老子》一书也称《道德经》,可见道在那个时期便是中华文化的核心,是故才有道德/道理/道统这些个深入我们灵魂核心而不自知的‘道’。
那,什么是道!
老子说:
世界万事万物运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支配的,比如规律/法则/等等什么的,有些我们可以认识,但核心的真正的原因我们还不知道,不认识,但为了方便描述他,我们就假定这东西叫 '道'。
这个定义可以说道就是规律,道就是科学,而且还不限于规律和科学,比科学的包含层面更广,可以认为科学只是道的一种偏向实证的认知 *** 之一。
科学一定要实证才被认可,而道存于每个人心中,你能找到一套无破绽且能说服人的学说,无需实证也可称为自己的道,谁敢保证没被实证对错的东西就是错呢?
中国对道的追求传说中始于伏羲,用土磊成'圭'可根据日影确定一年的季节和一日的时辰,当然古代不可能非常精准,多少要占'卜'的,圭+卜=卦,于是八卦诞生了。
所以现在认为迷信的,但原始社会来讲那一定是科学神技。
正是这种追求下才有了一次次的大发展,最终八卦发展成了《易》学,易其实就是一套2进制(1bit阴阳爻),8进制(3bit八卦),64进制(6bit周易64卦)的演算体系,当然估代科技不发达,这套推算体系大多用来对未知事物的占卜,但不得不承认在那个时代这是数学神技。
结合道的含义,我们不难发现,在古代,道就是科学,而易则是数学,所以说《道德经》和《易经》有天然契合性,今天的科学和数学难道不是天然契合性吗?
我们的祖先,无论发明汉字/思维修方式等均受易经和道学的影响,包括黄帝当上帝王后也要虔诚的去崆峒山求道,这才是我们过去立于不败之地的真正原因。
求道或问道,这是先于道教产生的,所以古代他不仅仅是问神仙之道,长生之道,还包括治世之道,医有医道,王有王道,人有人道,大自然有天道。
我们又是从什么时候把道搞变味了成宗教呢?
就在老子那句话:“圣人出,有大伪”
天下有道,人人都有自己的道,圣人有大道,圣人道是至善之道,但圣人道只能圣人走,如果人人走圣道其实等于人人都丢了自己本来的道,走了伪道,什么是善,善之为善斯恶矣,反之也可能成立,正所谓好心办坏事儿。
春秋开始,官学势弱,百家争鸣!(就如同现在马哲势弱学术自由一样),即使这样,道家仍被称百家之祖,也就是说无论医农工商还是经世治学还是纵横诡道都认为师出道家,可见道的含义多宽广。
再后来,到乱世,一切以征战为主,除经世治国和兵家纵横,其他就流落民间了。
再后来,乱世将完就只剩下儒墨道(法家只能算术,而且法道一脉)三家了。
此时的道家已经是放弃了其他只留治世做人之学了,道家真正的中正平和而不被人知,反而是两个偏激的学徒之说更被人接受。
儒过于保守。
墨过于激进。
墨家于乱世定是能力不俗的,各方拉笼,但天下太平后,超越时代的公平正义兼相爱,更让皇帝举贤制让位轮流坐,自是被皇帝罢黜。
墨家在皇权打压下变成侠客和土匪。
儒家,提出亲亲相爱消除了普通人对人性自私的道德束缚,让人觉得自己的 *** 是正常的,甚至后来根本不是恶,而是人之初性本善的,只是环境让我变恶了而已,人人为自己的有了恶辩解的理论基础,至于不以恶小而为之嘛,慢慢来嘛。所以百姓肯定是喜欢儒家的,相比苦行僧的墨家谁喜欢呢?
皇帝更是自不必讲,儒家家天下呀!哪个皇帝不喜欢家天下!
谁不想私有呢?
于是皇帝当然选择灭墨兴儒了。
至于道家,又有几人能理解无私方能成其私,无为方能无所不为,连皇帝都理解不了何况百始?
丢了其他能力而治世之学又不被理解,道家自然就被皇帝放逐了,没了官方支持道学是难以理解的,所以道学慢慢的成了玄学。
百姓要求,简单,我理解不了就不去理解,你说对就对,只要应验就成,哪怕你有鬼也行。
于是道教成了宗教。
每个宗教背后都有强大的哲学体系支持。
而历史上最古老,最本土,最正宗,恐怕非道教莫属。
大多宗教的哲学背景又不完备,解释不完全,所以都不修今生修来世,恐怕只有道教修今生的。
再说宗教的创世观,有的没有,有的就是神创,只有道教的自然观最科学吧。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出道教背后的哲学体系不仅历史最悠久还最强大。
只是我们从2000年前开始,逐渐渐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什么叫梨衣?
梨衣是人名,1990年6月1日出生的女性 *** 、歌手,所属事务所为Stay Luck。
代表作有《悠哉日常大王》一条萤、《Vividred Operation》二叶葵、《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奈津惠、《干支魂》小喵、《境界之轮回》凤、《Re: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拉姆、《无畏魔女》管野直枝、《斯特拉的魔法》村上椎奈、《One Room》桃原奈月、杏子等。
有没有和小埋很像的动漫?
《其实我是…》《魔物 *** 相伴日常》《城下町的蒲公英》《乱步奇谭 》
旧番《干支魂》《南家三姐妹》《超元气三姐妹》《黄金拼图》《请问你要来点兔子吗》《大图书馆的牧羊人》《幸腹涂鸦》《如果折断她的旗帜》《搞姬日常》《摇曳百合》《犬神同学和猫山同学》《樱Trick》《临时女友》
但为什么有人说是一个叫汤若望的德国人编著的?
(转)汤若望编撰农历?只是一个神话而已!
前几年看各种宫廷剧,看得多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个字是耳熟能详了。奉天承运,其实就是中国传统的天人合一理念在政治上的表现,即人主代表 *** ,皇帝替天行道。道这个东西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那么如何让国民认可皇帝是替天行道,这可是关乎皇权正统合法性的一件大事。于是制订科学严谨的天文历史,以合四时八节,万物生长,人们可以根据历法制定农时,对任何皇帝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天文历法的推广通行,更是有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政治隐喻。看看,你时间都是我皇帝制订的,我代天行道你还怀疑不成?与民授时,就成了各朝各代一个重大的政治任务。中华二千多年的历史,经历了无数次的更迭,但任何统治者上台极为重视的一件事就是重订历法,改正朔,以彰显皇权。
可见历法在皇权代表正统性的方面作用是非常重大的,历朝历代的皇帝对历法也是极为重视的,这是他向世人证明其天子身份的 *** 工具。
在中国这个农业为根本的国度里,一部合适农时的历法,就显得无比重要。在中国有大量的农时谚语,如“一年打俩春,碌 *** 慌了心”、“芒种不种 过后落空”、“白露早,寒露迟,秋分麦子正适宜”、“立秋种,处暑栽,小雪出白菜”……如何让历法与农时谚语 *** 不离十,是人们检验一部历 *** 确与否的指标之一。
历法合乎日月规律,更是皇权天授的证据。
中国的农历,是中国这个农业社会长久以来对天文观测进行积累总结出来的一部历法。最早的历法,也许可以上推到夏商时期,早在春秋时代,我们的祖先已运用圭表(古老的天文仪器)测日影的 *** 定出“两分”(即春分和秋分)、“两至”(即夏至和冬至)四大节气,然后又定出“四立”(即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到秦汉时代,已经形成完整的二十四节气,并成为安排农事活动的主要依据。
中国农历,是一部有着浓厚东亚农耕文明背景的历法。然而在我国的 *** 上,经常有人把这么一部伟大的历法归结于西方来华传教士汤若望。真是让人感慨不已,卖 祖宗不是这么个卖法啊。这是一种典型的历史虚无主义,更是确确实实的文化不自信。用脚指头想想也能知道,在以游牧为主要生活方式的欧洲,它能制订出远在外里之外的东亚农耕文明需要的历法吗?然而这种论调却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究其原因,却是让人非常的无语之极啊。
早期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传教,确实给中国带来了当时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比如天文观测手段,计算 *** 等。然而我们应当看到,这只是西方宗教势力渗透中国的一种手段,是他们在中华文明中得以立足的 *** 。
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传教,路遥就说过:“多是以精神讨伐姿态出现。”利玛窦就曾说过:“我们 *** 会同人依着成立本会的宗旨,梯山航海,……做 *** 的佣兵,替他上阵作战来征讨这崇拜偶像的中国。”然而让西方传教士失望的是,中国是一个儒家思想占统治地位的国度,在宗教方面更是一个信奉多神教的国度,中国的祖先崇拜文化更是与西方宗教格格不入。传教一进无法开展。怎么办,就成了横亘在传教士面前的一个巨大问题。他们的解决思路就是向皇权渗透,再利用皇权的影响来推广宗教。
如何影响皇权?当时已在中国生活多年,对中国文化、社会、政治作了深入研究的利玛窦盯上了历法修订。这是皇权极为重视的一个领域嘛。于是他就给驻葡萄牙的 *** 会副会长去信,要求迅速派遣能精通历算的传教士到中国来,并声称若能“把他们的历法修正一下,这就可以使我们得到极大的荣誉。我们也就把中国的门户开放了,又可以巩固我们的地位,增进我们的行动自由”。他在北京还向罗马教团发了一封紧急求援信,报告了他所知道的中国情况,说道在中国宫廷内,皇帝雇佣了200多人来计算天文历法,为此“我恳请教团领导从欧洲派遣一两个天文学家给我,无论隶属何种国籍,让他们带来所需之书,那时我们便可以完成历法的修改,而这些工作对我们的圣教无疑是十分有益的”。于是,邓玉函,罗雅各,汤若望等一批有天文历法知识的西方传教士来到了北京。邓玉函到北京的第二年就死了,罗雅各于三年后死去。
由于在此之前,明末主持修历的徐光启已成为 *** 教 *** ,于是在1630年这些西方传教士得已顺利进入历法修订队伍。在数学学科网,徐光启条目下,就载有参与历法修订的西方传教士名单,而汤若望只是这个名单中的最后一位。
西式算法好还是中式算法好,在当时斗争得非常激烈,互有输赢,然而我们现在的媒体却只讲西式历法赢的一面,对于输的一面只字不提。这无形中就会让现在的人们认为,西方带来的历法远胜于中国传统历法,呵呵。
徐光启主持修订的历法为《崇祯历书》,这是自崇祯四年(1631)起直至十一年(1638),始克完成。参与修订历法的人员多达几十人,全书46种,137卷,共五册。然而这部历法命途多舛,几经修订完成之时,却遇上了朝代更替。此时的徐光启已死,不知何故,历书落到了西方传教士汤若望之手。
此时的中国有着三个政权年号,南明的永历,清朝的顺治,农民 *** 军的大顺。俗话说良禽择木而西,畜生也会趋利避害。然而在当时形势并不是非常明了之时,何去何从,确实考验着西方传教士的政治眼光。大部分人随明朝政权南下;也有几个投向了大顺政权,并向大顺政权献上了历法并获封国师。
然而就在明朝覆亡前夕,汤若望就说过:“如果这个皇帝不在了,会再来一个,对我也许比他更好”。就是基于这种政治投机理念,汤若望就在北京教堂里坚守了下来。虽然农民军的大顺对西方传教士较为宽容,可汤若望却用“强盗们”、“土皇帝”等词语予以讥讽。
1644年5月2日清军入主北京,发布安民告示。几个月来一直镇定自若的汤若望耐不住了,5月11日,向清朝皇帝上了一封极为肉麻的呈辞称:“此乃 *** 上帝宠之四方,降以君师之任,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者也”,同时也不忘提到:“于崇祯于二年间,,因旧历舛,奉前朝敕旨修政历法,推测日月交食,五星蹄度,悉合天行。著有历书一百四十余卷,并测天仪器等件向进内廷,拟欲颁行。”
看到这里明白了吗?汤若望把徐光启等人修订的《崇祯历书》当成了他在清 *** 的敲门砖了!!集中华文化之大成的中国农历,就让他轻轻的说成是他个人所作了!!定都,颁历是新皇朝更替的标志性大事,在皇权的与民授时理念下,汤若望此举可谓是挠到了痒处,别人要瞌睡他就恰好送上了枕头。说汤若望是个政治投机高手是一点也不为过的,这也是汤若望期望借新皇权推广西方宗教的一个重大举措。
相比于利马窦,汤若望有着更为强烈的传教意愿。这一点中国 *** 电视台——纪实台——历史纪事栏目下的一个文章可以得到验证;同样在路遥的文章《汤若望评议三则》中也有提到。汤若望贪天功为已有,为的就是接近中国皇权,以有利于传教而已。
传教就传教,然而汤若望却对《崇祯历书》大肆删减,将历法137卷修订改成了103卷。他删了些什么?《探索·发现》栏目并没有告诉大家。诸龙飞先生在2017年的《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明版<治历缘起>起源新探》,该文章通过世界各地的馆藏的明朝版本的历书分析,发现汤若望删减了大量不利于西方历法的事实。
诸龙飞先生核对后发现:
【相较于明版《治历缘起 》,清刻本共删 除 30 篇奏疏 ,其中与交食相关者多达 17 篇 。事实上,汤若望删除这些奏疏的原因很难一概而论 。与交食相关的被删除奏疏中,确有个别西法预报失误的情况,最典型者即崇祯七年三月初一日日食预报;然而,被删的交食记录并非两法预报错误最严重者,相反,不少误差较大者都被保留了下来,如崇祯四年十月初一日与十四年十月初一日日食预报。即便按照改历当时的交食观测,而非现代天文理论回推结果,被删除者同样并非西法计算失误最严重者 。以徐光启所奏交食预报为例,被删的崇祯四年四月十五日月食预报误差并不大 ,而误差更大的崇祯五年九月十四日月食预报却没有被删。因此,预报精度并不是导致交食记录被删的最主要原因 。尽管如此,笔者仍然同意汤若望删除这些奏疏是为了维护西法的形象 。仍以徐光启奏疏为例,在关于崇祯三年十月十六日、四年四月十五日与十月十五日三次月食的奏疏中,西法所用时制由算外变为算 内、月体从十五分变为一十分,虽就计算结果而言西法预报并无大错,但这些记载会让读者认为西法反复不定、历局“朝令夕改 ”,这难免会使西法的形象受损 。与之类似,崇祯七年三月初一日日食预报以及《古今交食考 》中的相关内容 ,除了存在计算食分失准之外,还会显露出西法前后矛盾的问题,因此也被删除 。】
诸龙飞先生在文中也提道:
【在徐光启去世之后,崇祯皇帝曾一度质疑西法的准确性,而这些记录了皇帝怀疑态度的奏疏也大多被删除 。例如,共三篇关于崇祯八年正月十五日月食的奏疏被删,除历局月食预报外,另外两篇分别是在北京与外地的观测记录。而这两份奏疏中崇祯的批复非常耐人寻味 。关于在京观测记录,李天经奏陈西法预报与观测吻合,崇祯却批复道:“李天经新法所算止复圆不差,何得全称密合?”随后接到宣府、保定二处奏报观测结果与西法密合,崇祯仍然将信将疑:“前监局各官公同测验,新法独复圆不差 。这宣、保二镇所测报称俱合,是否确核,以后还择该监熟谙生儒再行详验具奏 。”④显然,崇祯这样的态度不利于维护西法形象,故后来都被删 。】
那么,汤若望到底是在帮助中国修订历法,还是在纂改中国历法以求彰显西方高大上呢?这是不言而寓的事。删除不利于自己的事实与言词,删减的东西也不是以正确与否为准绳,那么这必须就与严谨扯不上关系,这更不是科学的态度。
汤若望为什么要这么作?同期来华的邓玉函给罗马教廷的信里有这样一句话:“我们在中国修历,对日、月蚀的推算最感需要,因靠修历名义,便不致被驱逐出境。”
是的,为了能在中国传教而不被驱逐,科学与技术就是西方传教士在中国的立足的手段。这无关奉献与爱心。
汤若望虽然对中国的科学技术有所促进,但中国给予了过多甚至过份的赞誉,以至成了历史虚无主义了,这种情况应当要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