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跑下楼梯
梦见自己跑下楼梯,你却没有领会而错过?
十七岁的时候,漂亮成熟的女领导每天上班都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年轻力壮的我心领神会,立马上了她的贼船,然而关键时刻我却掉了链子,从而错过了和她的缘分,后来我却倍感侥幸,得亏当时身体的隐疾让我悬崖勒马,从而挽救了我的生命。
一见钟情VS见色起意十七岁那年的暑假,高考成绩下来后,得知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心中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在家中闲了一段时间后,同学李亮带着学校里的一班哥们儿找到了我。
李亮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放假的时候经常去做 *** 贴补家用,这次他也顺利考上了大学,但是因为拿不出上大学的费用,所以他又找了一家公司准备去做暑假工。得知我在家里闲着没事,他召集了以前玩得好的同学,非要拉着我一块去,其实我明白,他就是怕有人欺负他,因为在学校里他就是我的小弟,有麻烦都是我出面给他解决的。
在得知那家公司里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小姑娘以后,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
*** 天上班,我就发现被李亮骗了,哪有什么小姑娘,小姑娘 *** 还差不多,放眼过去,都是些三四十岁的老阿姨,一看见我们这一批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个个眼里泛着绿光,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刻跑过来一亲芳泽。
正当我们要贞洁不保的时候,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出现了。
那女子穿着一条红色的包臀裙,一头利落的短发乌黑透亮,白皙的脖子纤细修长,紧致的包臀裙下, *** 滚圆的大腿让人充满遐想,特别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蹬着一双细长绑带的高跟鞋,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抖一颤,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就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们几个眼睛都直了,只看到她 *** 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到那些老阿姨旁边, *** 轻启,清脆悦耳的声音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都别说话了,这些小伙子是咱们公司新招的暑假工,你们待会儿好好的教教他们,让他们尽快熟悉工作。
说完还往我们这里扫视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她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嗯,对了,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姐姐为何处处针对于我那个暑假里,挣脱了十几年的束缚,我很是放纵了一把,烫了发型,打了耳洞,还戴了一个造型超级拉风的眼镜,再加上我一米八几的身高,因为常年练体育塑造的八块腹肌,立马变身人群中最靓的仔。
公司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喜欢围在我的身边,这个摸一下,那个扭一把的,把我蹂躏的遍体鳞伤。
直到辉姐露出了獠牙。
对,那天那个人间尤物就是辉姐,听公司里的其他人说,因为辉姐太过漂亮,结婚后老公一直不放心她,恨不得一天24小时的跟在她的身边,但凡有一个陌生男性和辉姐多说一句话,她老公上去就和人吵架甚至动手。
久而久之,辉姐终于受够了这种囚犯一样的生活,提出了离婚,她老公在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连串计策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签了字。
从那以后,辉姐虽然还是那么妖艳亮眼,性子却变得清冷了许多,众多的追求者都吃了闭门羹,却还是前仆后继。
可是我听了却不以为然,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好稀罕的,况且辉姐似乎总是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挨训,而且还总是罚我抄写公司管理制度,抄就抄呗,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监督着我,我要是喜欢上她,那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不,今天辉姐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神经,怒气冲冲的跑到我面前,撂下一句:跟我过来就转身走了,我苦笑着摇摇头,得,这是又要去训我了。
到了辉姐的办公室,随手关上门,看着背对着我,身材窈窕肩膀微微颤抖的辉姐,我瞬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愣了半晌,忽然听见一阵幽怨的声音传来:刚才,你和萌萌在那兴高采烈的比划什么呢,知不知道这是上班时间?
呃,她怎么知道的:我,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们俩脸对着脸,都快亲上了”辉姐猛地转过头来,长长的睫毛下,竟然隐隐泛着一丝泪光,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一股醋意。
“我……”
看着面前楚楚可怜的美人儿,一向伶牙俐齿的我竟然词穷了,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应对,忽然一阵香风扑了过来。
辉姐猛地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双手环住我的腰,滑嫩的樱桃小嘴就贴了上来,瞬间,我就感觉被一股电流击中了。
享受着口中的柔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就朝我袭来。
辉姐,竟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你这个大坏蛋,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 *** 眼就喜欢上了你”
“可是你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你说我哪里比不过她们,你和她们聊的热火朝天,在我办公室里却一言不发”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监控里看着你,我本以为每天看见你我就满足了,可是看着你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我就生气,我不想看见你和别人好”
“我要得到你,你是我的”
听着辉姐这一大段 *** 裸的表白,涉世未深的我立马沦陷了,马上被动变主动,生涩的迎合起来……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我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我在做什么?
辉姐已经离过婚了,如果我们俩在一块了,以后我会娶她吗,我还要去上学,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能为了她放弃我的学业吗,而且辉姐整整比我大了十岁,等到我可以和她结婚的时候,她能等得起吗,我的家人,她的家人,能同意吗,如果只想得到她的身体,那我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岂不是又一次伤了这个可怜的女人的心, *** 诛心,罪过,罪过啊。
想到这里,我的 *** 瞬间消退了下去,辉姐感受到了异样,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了身,后退一步,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辉姐,我有病!
辉姐闻言一愣,接着眼神渐渐的冷了下来:陈虎,你TM耍我是不是,是不是?
我依旧眼神坚定:实在对不起了辉姐。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一阵压抑到极致的愤怒的抽泣声。
下班的时候,辉姐是被一辆宝马接走的,做出这么快的决定,不管辉姐是不是报复我,我还是希望她幸福,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应该会给她一个非常幸福的婚礼吧
玫瑰,总是带刺的第二天一早,一进公司大门,就看到老阿姨们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聚在一起聊的热火朝天,走近一听,立马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昨天晚上,辉姐的前夫跑到她的家里,把那个男人砍了二十多刀,还没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他前夫一边砍,一边还叫嚣着:怪不得小辉非得和我离婚,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勾引了她,我让你勾搭我媳妇儿,砍死你………
*** 很快赶到,控制了凶手,不知道是不是还爱着辉姐,她前夫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即便如此,辉姐的精神也受到了巨大的 *** ,从案发到现在,只是眼神空洞洞的盯着前面,没有再说一句话。
事情出了第二天,我就离开了那家公司,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辉姐。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纵然事情发展到了那种地步,我也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且不说我会有性命之忧,就算辉姐的前夫没有那么做,我也不会选择和辉姐逢场作戏,因为,我无法许诺她想要的未来。
最后也奉劝各位男性朋友们,不要随便玩弄感情,你的一时性起,伤害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你的人,更多的是一颗愿意为你付出一生幸福的心,如果你不能给你身畔这个女人一个永远陪伴的承诺,那么,请放过她,放过这个曾经满眼都是你的她。
人在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抖一下是什么原因?
你好我是河南饼子哥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曾经听过有种解释就是中枢神经能验证人是否死了,人在睡觉的时候,中枢神经处于活动状态,中枢神经是传递身体信息给大脑的高速路。人有时睡着的时候,会发生中枢神经和大脑暂时链接不上的状态,就像断网了一样,这时,中枢神经会不通过大脑指令,直接调动身体,于是身体 *** 一下,为的就是验证人是不是死了,中枢神经和大脑链接是否掉线,通过这种方式重新连接大脑。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所帮助,谢谢!
有没有遇到被真人吓惨的经历?
有!而且我觉得被真人吓到比被“鬼”吓到更恐怖…
事情发生在我读大三(2010)的国庆假期,当年宿舍跟我关系 *** 的苏姓舍友的老乡(姓林,就叫小林吧)在距离我们学校附近不远的另一所学校就读,平常双方都经常走动,几个舍友也跟小林算是比较熟悉了,所以那年国庆他就邀请我们一起到他们学校玩几天,因为距离他们校址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风景名胜区。
由于小林宿舍有两个舍友没有回家,我们又是4个人,不可能住在他们宿舍,所以10月1号午饭过后大家坐了半个小时的城际公交便来到他们校区外的一家宾馆入住。
尽管这里距离风景区很近,可方向完全相反属于风景区的“后山”,而且他们学校地处开发区人烟稀少,因此虽然是国庆假期但这家宾馆入住率非常低,记得我们所住的四楼就电梯旁边有人入住,所以大家挑了一个最尽头靠近东边的两间双人房住了下来,因为这里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小林学校的 *** 场。
傍晚,小林带了他自己的一个同学过来了,并出于方便考虑在我们房间旁边也开了一间房,因此三个房间的格局就变成:我和苏某住在四楼最东边尽头的房间(如下图①,非实景图);宿友吴某和陈某住在我们并排的右手边房间(如下图②);苏某老乡小林和他的同学住在我们过道对面的最尽头房间(如下图③)。
在宾馆里玩了几个小时电脑后大概10点大家都感觉肚子饿了,于是结伴出门到距离宾馆直线100米远的夜市去喝酒。
酒过三巡,时间已经来到11点半,住在2号房的陈某女朋友打 *** 要他回宾馆房间发一个包裹订单号还是什么的东西过去(订单号在房间的一个小包包里),而且还忽悠说过了12点没法办理了…反正此时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决定打包点烧烤、啤酒“提前”回宾馆继续玩游戏算了,所以结完账后我们便一前一后地往宾馆方向走去,路上还不忘停下来买了点烟和薯片,上楼时应该已经过了12点。
可当我们来到四楼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走在前面的陈某和吴某并没有打开2号房间的门,而是踮起脚、侧着身子用一只耳朵贴近3号房门像是在“偷听”什么,并且吴某还对走在后面的我、苏某、林某以及林某同学做出了“嘘”的手势…
我们四个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到他的动作后便放慢了脚步悄悄走了过去,靠近3号房的时候,一阵清晰的电视播报新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一个男声用闽南语说了句“净利润下跌了x%,xxxxxxx”并且非常确定就是从3号房间里传出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宾馆都是插卡才通电的,而房卡又在小林身上,那房间里怎么会有电视声音?而且我们都知道小林和苏某是宁德人,小林的同学是福州人,都不讲闽南语,6个人里面只有住在2号房间吴某和陈某是闽南地区的人(一个泉州一个漳州人),他们住的3号房间怎么会收看闽南台?我正想开口问些事,小林却直接打 *** 门走了进去,但发现里面非常安静,电视机是关着的,两台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是盖着的,打开电视机发现频道也是定格在CCTV13,并且由于当时正值上海世博会期间,画面中播放的记得还是巴西还是阿根廷馆的介绍,和我们在门外听到的那段闽南语新闻播报完全不搭边。
会不会是楼上或者楼下房间传来的?
于是我们又走到阳台检查了一下,却发现几个窗户也是关着的,因为毕竟当时还很热,大家在房间里都是开着空调玩电脑的…
会不会是另外两个房间传出来的呢?
所以我和陈某又打开了3号房间对面的1号和2号房,但检查了一下后发现和3号房间一样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笔记本虽然没有盖上却都没有打开,电视机开启后也均停留在电影频道和音乐频道,那究竟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最奇怪的是就在小林打开3号房间后声音好像也停了!
说实话,几个人当时心理是真有点犯毛的,因为大半夜的那声音非常清晰、真实,这太不正常了啊?于是大家又跑到紧挨着3号房的旁边两间房去敲了几下门,想看看会不会是这里面有人入住了(实际上我们住进来以及出门时确认了这两间房都没人住)。可敲了半天都没人应答,总不会是有“鬼”吧?所以我和吴某又下楼到前台询问,决心要搞清楚究竟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然而女服务员却告诉我们说整个四楼只有5间房有人入住,2间是电梯入口处,距离我们房间超过30米远;五楼是宾馆健身房,每天晚上10点就关门,不可能有人;三楼是单间,但同样只有3个房间有人住,而且这些客人图方便都选在靠近电梯的那几个房间入住,距离我们最近的都有20米远,所以肯定不会是宾馆其他房间的声音更不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自动通电播放新闻,还让我们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MP3、MP4之类的电子设备传出来的声音…
没办法,我俩只能返回房间又继续检查了一下,可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于是就都聚在3号房间聊了一会天,甚至还开玩笑说应该是我们自己喝醉了…实际上吴某和小林的酒量非常好,10瓶啤酒下去都不会醉,我也能喝个8、9瓶,最差的苏某4、5瓶也没问题,而在夜市1个半小时我们应该就喝了14瓶啤酒(具体多少瓶有点忘了,大家都边玩手机边喝酒,还都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所以非常随意自己喝自己的,14瓶只少不多),平均每人2.5瓶都不到,怎么可能醉了?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来到了12点半,谁知原本还仰躺在床头的小林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并走出了房间…
当时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会不会是进我们房间(1、2号房间门都打开了)拿什么东西去了?可随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站在靠近房门处的苏某和我便走出3号房(苏某)用宁德话问了一句:“林xx,你去哪里哦”?
然而小林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这时另外几个人也走出了房间但都没跟过去,因为刚才大家还开玩笑说让前台换房,不换就退钱,所以看着他拐了个弯闪到我们视线范围之外的电梯门口处后猜测应该是找前台退房了,于是又返回3号房继续聊天、“等待消息”。
估计有20分钟时间吧,一阵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原来是之前我和吴某去询问的那个前台服务员,进门后她惊恐地告诉我们说:“你们同伴在五楼干什么?快点过来看看”…听到这话大家一头雾水,但也没多想就跟着跑了过去,直到靠近电梯处时我们才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从电梯对面的安全梯方向传来,听声音就是小林发出来的(说明隔音并不差,我们在尽头房间开着门却一点都没听到)。
走进安全梯,大家来到5楼健身房门口,发现有一个大铁门锁住了进健身房和上楼顶的通道,只见小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门上的栏杆疯狂摇曳、拉扯还不断发出低吼,宾馆的两位女服务员吓得站在楼梯拐角处不敢靠近,只有一个保安一样的人抓住小林的身体想要往下拉。
大家都被吓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了好几秒没一个人走上前去,直到那个保安冲我们吼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上前1个人抱着他的身体往后拽,苏某在一旁用宁德话问他些什么,我和陈某则一人抓着小林的一只胳膊想要让他松手,但发现他力气特别大,怎么掰都掰不开抓住铁门的手指,而且从正面看到小林眼球往上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那状况和电影里演的恐怖片人物一模一样,大半夜的看着太瘆人了…
拖拽了1、2分钟后大家还是没有将他拉下来,因为他力气真大得出奇,再加上面部表情狰狞、眼球翻白还从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真的搞得我心里一阵发毛完全使不出力,直到又从楼下上来1个保安,并且住在四楼电梯口旁边的两户客人也被吵醒走上来帮忙,我们2个人将小林的腿抬离地面、4个人掰手指、2个人抱着小林的上半身才合力将他拉离铁门并迅速抬回房间,路上,住在电梯房间旁边的客人还问:“你们同学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身体那么冷?”
确实很奇怪,我是负责抬他一只胳膊的(平躺着抬的),可刚才在楼梯上还力气极大、肌肉紧绷(实际上他非常瘦)的小林被抬到4楼走廊后突然之间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肌肉松弛且没什么温度,像是“死人”一样。
将小林放到3号房间床上后保安和服务员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闹矛盾了导致小林想 *** 或者耍酒疯…这怎么可能?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不正常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怀疑他会不会有癫痫或者其他疾病,所以又打 *** 联系了小林的辅导员,苏某还不忘打 *** 叫了120,但这些人都还没有赶来,小林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依旧翻着白眼用一口极其标准的闽南话说了句:“怎么活?怎么活?你再不给我我全家都要死了”…
我晕…这太恐怖了,听声音还不像是小林的,更像是一个陌生中老年男人发出的,那几个女服务员吓得跑出了房间,我和另外几个同学也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我们更清楚了,别说声音听着不像是20岁年轻人的,他一个宁德人怎么会飙出一句闽南话?尤其是住在2号房间的吴某和陈某,后来他们说小林讲的是非常标准的安溪腔闽南话…只有一个保安走过去扇了他两耳光(或者拍了他两下头吧,我也没看清楚),之后小林又躺了下去…
没多久,小林的辅导员和救护车几乎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但检查了一番发现心跳、呼吸什么的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睡着了而已,辅导员拍了几下小林他还回了几句不清楚的“嗯嗯”声和“我很困”,再加上他身上带着酒气,大家也来不及讲之前听见诡异声音的事(因为估计说了也会觉得我们 *** ,何况那个时候思路也没有那么清晰没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提了他在5楼楼梯口“发疯”以及刚才说闽南话这两件事),所以医护人员认为就是喝醉了耍酒疯或者恶作剧便走了,而小林的辅导员还不忘“骂”了我们几句也走了…
可我们都知道小林绝对没有喝醉更不是恶作剧,但也不能说什么啊?所以大家只好留在3号房想等人都 *** 以后再看看小林能不能清醒过来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1点30多分不到40分吧,几个人抽着烟聊着小林刚才发生的情况,突然他又从床上站了起来,两只手一直抖动并翻着白眼看向电视机方向…随后再次飙出一句闽南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上次的20万我都是去求人借的,水泥也没有来,刘启发(音译,好像是这个名字,有点忘了)后天就要过来了”…
这太瘆人了,主要是声音根本就不像是小林发出来的,站在最靠近门口的陈某赶紧跑出去叫前台的人,我们另外四个则努力想让他安静下来,可一靠近他就用力甩开我们,搞得都不敢碰他了,别突然掐住一个人咋办?那力气真特别大,估计要被他掐死…
几分钟后那2个前台又上来了,保安也跟了进来,但是大家还是不敢靠近,因为小林突然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做出一副特别诡异、扭曲的动作,我也不懂应该怎么描述,反正知道诡异、扭曲就行了…所以那两个服务员赶紧打 *** 给领班还是老板,几个人就围在床边和他“僵持”了近五分钟,这期间他还时不时飙些听得人一头雾水的闽南话“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伍华顺(音译)跟你说了没有”、“那次的款你也没给”等等…直到五分钟后他才消停下来并坐了下去,可当我们想要靠近时突然他又用一种颤抖、听着很惊恐普通话说:“不要啊,我不去啊,不要再找我啊”…而且这一次变成了小林自己的声音不再是那个陌生中老年男人的声音…
太恐怖了,我真差点被他给“送走”…门口两个女服务员被吓得都要哭了,没有亲历的人看文字估计体会不到那种恐怖气息…
十多分钟后,一个女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宾馆的老板还是啥的,她问了一下我们具体情况后(这个时候小林已经安静了下来,不过大家也没有提到之前那诡异闽南新闻的事)便指着2号房间问:“这个房间也是你们开的?先把他抬到这里来,小李(就是前台的那个服务员)你等下去给他们办一下换房,不要住这个房间了(指3号房)。”
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保安先走了过去,所以我们也跟着上去把小林抬了起来,还好他依然很安静,而且跟我们 *** 次把他从五楼抬下来时一样,身体非常软且冰凉。抬到2号房间以后,那个女老板又对我说:“你们两个房间(指1、2号房)都去换一下吧,东西收一下,换到前面几间房去住。”于是我和苏某就返回1号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而女老板则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并边说边朝着电梯位置走了过去。我是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但第二天晚上吴某告诉我们说听到一句:“可能他又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快点过来一下”…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收拾好东西正在楼下前 *** 理换房手续,这时门口走进两个背着包包的男人,一个看年龄有60多岁,另一个30多岁,女老板见他们进来后立即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便领着上楼了,我猜估计是请来的“高人”?因为已经非常明显小林不是癫痫或者什么疾病,就是传说中的被“上身”了,所以也赶紧跟了上去。果然上楼后发现他们正在3号房间搞鼓着什么,只见老头拿出黄纸、符咒等东西摊开摆在电视机前的柜子上,中年男人则背靠着我们蹲在地上翻着包包,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头独自走出3号房间询问我们事情经过,之后又走进2号房间摸着小林的头并叫我们都出去…
所有人只好都退到了房间门外(我们人虽然出去了但是门没关),里面只剩下老头一个人和躺在床上“睡觉”的小林,老头先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惊堂木”一样的长方形木头放在了小林额头上,然后拖出一把椅子坐上去和床上的小林“聊”了起来…我们几个根本就听不懂老头说的哪个地方的方言或者“咒语”,反正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 ”,真的就跟平常人聊天一样,奇怪的是小林也在回话,而且声音是他自己的声音,但最奇怪的是他说的什么我们也听不清楚、听不懂…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后,老头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纸并扭开一个瓶子喝了一口水,最后将含在嘴里的水喷在符纸上返回小林身边,取下了“惊堂木”后再将那个符纸贴在额头上。做完这些,他冲着一直待在3号房间的那位中年男人好像说了句“开始”,就看见那个男的挥舞着一把桃木剑样的东西开始了“ *** ”…
不一会,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突然一声尖叫后原本躺在床上的小林再次坐了起来,并不断飙出一些类似“你要我死?好,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闽南话…而且一直疯狂地扭动上半身、甩头…那场面真的跟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样吓人…可老头却依然很淡定地跟他“聊”着,不过一只手一直扶(压)着小林的肩膀,就这样“鬼叫”了2、3分钟后小林慢慢安静了下来,之后老头扶着小林的肩膀让他趟了下去,又拿出5个长短不一像是红色麻绳一样的东西分别绑在小林的两只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最后起身走出来对我们说:“今天晚上他先住这个房间,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去睡觉吧。”
可经这么一闹谁还睡得着啊?于是我们五个人就回到新换的房间开着门玩电脑、看电视…一晚上也时不时探出头去看,发现之前的3个房间都没有关门、关灯。
快天亮时我们几个都太困了,门也没关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宾馆床上睡着了,直到下午3点多前提服务员把我们叫醒说老板决定退大家一个晚上的房钱(本来是订了2个晚上的)…而这时小林还没回来,所以几个人先走到2号房去查看情况,发现老头还在那坐着,3号房间之前“ *** ”的中年男人则躺在床上玩手机,那些“法器”、符纸都还放在电视机柜前,并且2、3号房间的门框处都贴满了符纸,而小林则躺在床上睡觉。看见我们过来,老头说小林昨晚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晚上再来叫他,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个人”送走了…
虽然很想问“那个人”是谁并且也知道就是传说中“鬼身上”的那个“鬼”,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找上小林以及前前后后的经过究竟如何,但…大家都不敢问啊…问多了找上自己咋办?于是下楼办理了退钱后几个人又去了他们大学转悠了一圈,还买了些面包直到晚上7点过后才返回宾馆。
大概是晚上7点30分吧,我们刚回宾馆不到10分钟后小林就回来了,一进门便问:“饿死了,你们怎么一天都不叫我?我怎么睡在吴xx房间?你们干嘛换房间?我的包包呢?那个老头是谁?”
几个人还很谨慎,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变正常了,就问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在3号房间聊天,然后自己很累就靠着床躺了下去,说着还拉着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在餐厅我们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小林,但他却怎么都不相信,还觉得我们是在恶作剧,但确实自己也解释不了那个老头和中年男人为什么会在2、3号房间,更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睡了那么久以及为什么会在2号房间,这才慢慢相信了我们说的话(他说自己是被老头叫醒的,而且起来的时候那些符印都收起来了,所以以为是酒店的维修工或者清洁工),于是要求去退房换个宾馆住…
当天晚上,我们换到了斜对面的一家宾馆入住(而且已经过了中午12点宾馆还愿意退钱,等于“白”住了2天)…然后和服务员说起了前晚发生的事,想问一下“竞争对手”那家宾馆是不是“不干净”,但他们都说没有…那家宾馆营业时间不久,才2、3年,没听说过有什么客人或者 *** 员 *** 、死亡之类的事情,建造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故,之后又去咨询小林的同学、辅导员同样没问出任何情况…
但为什么那个女老板一进来问明情况后就叫我们换房间呢?而且就是这个时候吴某回忆说自己跟着那个前台服务员下楼办理换房手续时(就他一个人没带笔记本电脑,所以根本就没东西收拾,直接跟着前台下楼的)经过电梯口听到了女老板的讲话,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用闽南语说了句“他【又】来了”!如果这里的“他”和“驱鬼老头”下午跟我们说的“他走了”中的“他”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说【又】呢?那是不是说明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一次且女老板肯定是知情人?我更好奇的是之前我们听到的闽南话新闻和后面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联系?
所以国庆结束后小林跟同学又去那家宾馆问了前台,但几个人都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真相(看两人当时都差点吓哭了应该确实不清楚),再后来看问不出啥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十一年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啥。
这种“鬼上身”的事情真的太恐怖了,以前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但自己真实经历过后才发现世界上确实有那么诡异的事情,比什么恐怖片、走夜路遇见鬼或兜里没钱都要吓人得多,因为是持续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高度紧张,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看得到的人,只有大家自己亲身经历后才知道有多毛骨悚然…
【另外小林真不会说闽南语,听都只听得懂几句】
你见过生活在社会更底层的人?
2010年夏天我在一个山村里教学,总有个穿得很旧的瘦弱女孩去蹭课,忽然有一天再也不见她去,一问班里的孩子才知道,她已经去世了。
大二那年暑假,我为了挣点生活费,就和同学一起去了一个山村做补习老师,当时一看到那些孩子,就觉得十分亲切,因为和我们小时候太像了,大多小孩都穿着朴素,眼神纯净。
那些孩子基本上都是留守儿童,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其实大多数爷爷奶奶,非常不愿意让孩子读暑假补习班,即便我们当时,每人才收了几百元,还包含了两个月的饭钱、书本费用,完全不用他们再另外交钱,但这些老人依然觉得很贵。
大多数去补习的孩子,都是在外地打工的父母作主,爷爷奶奶拗不过,很不情愿地送到我们那里的。
其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直到现在都无法忘记的,是一个没交任何费用,但是每天都去蹭课的瘦弱小女孩。
*** 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去试听,因为当时有很多老人就是这样,知道试听不收费时,就提出先让孩子试听几天的课,孩子喜欢了再交钱报名。
为了省钱,那些老人通常会让孩子试听个三五天,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再去交费。
而这个小女孩,一直到了快半个月,还没有交钱的意思。
但是当我问她的时候,不等她回答,就有其他孩子说话了:
“老师,青青交不起钱,我们上学的时候,她连材料费都交不起。”
我立刻意识到她的境况可能和其他孩子不一样,让她像其他小学生一样,照常上课。
这个叫青青的女孩,看起来实在太瘦了,胳膊像麻杆一样细,皮肤还很黑,只有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芒。
从其他小孩的嘴里,附近村民的口中,以及和我们同去的女校友,那个担任语文课的老师丽娜的嘴里,我断断续续地知道了青青的情况。
她已经11岁了,但是看起来仍然像是七八岁的样子,因为从小身体就差,有先天疾病,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所以身材又瘦又小。
她的爸爸因为出车祸,在她还不记事时就去世了,她远嫁过来的妈妈当时就疯了,后来一直精神不好,再后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也没回来过。
青青的爷爷一直是自己拉扯儿子长大的,儿子就是命根子,儿子去世后,他也没了精神支柱,又把全部的心思转移到了青青身上。
爷爷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整天咳个不停,但他还是给足了青青所有的爱。
农村的流浪狗很多,青青很喜欢收养它们,她经常和爷爷一起捡流浪狗回家,还给它们都起了名字,有的叫勇气,有的叫爱心,有的叫大胆,有的叫笑脸……
青青说,希望自己能给爷爷带来这些东西,所以就给小狗的名字安排上,这样天天叫着叫着,自己就有了。
我那个教语文课的女同学丽娜,知道这个事之后,哭了半天,她自己也是缺少父母关爱的人,父母感情不好,早早离婚,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父母都嫌她是累赘,几乎没回去看过她。
丽娜说,自己也曾经养过一只小狗,专门给它起了和妈妈一样的名字,似乎这样就有妈妈陪伴了,她太理解青青的感受了。
平时,我不敢对青青太区别对待,怕伤害她小小的自尊心,铅笔和本子那些东西,都是借着奖励回答问题的机会,给到她手里的。
当时我担任的数学课,青青听了几次之后,就一直跟着丽娜走班,因为她喜欢语文,她说丽娜讲的语文课里有故事,她爱听故事。丽娜去哪个班上课,她就跟着去哪个班。青青也很喜欢这个语文老师, 因为她就像姐姐一样,是除了爷爷之外,对她最关心的一个,尽管才认识不久,但是关系好得俨然一对姐妹。我十分清楚,丽娜更是在青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响,她想尽更大努力帮助青青。有一次,我们周末一起去当地赶集,丽娜买了一双漂亮的儿童凉鞋,一看尺码,我就知道,肯定是送给青青的。
但是她拿给青青的时候,青青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换上,她觉得太贵重,只有穿别人送给自己的旧鞋时,才没有心理压力。
最终,丽娜把新鞋送给了另外一个女孩,换来女孩的两双旧凉鞋,青青这才欢快地穿上了。
脚上原本那双破得几乎看不出样子的白色运动鞋,她执意要再带回家,并在后来的一次作文中,写了关于自己脚上那双运动鞋的故事。
原来,那是她爷爷曾经给她买的。
为了买那双鞋,爷爷攒了很久的钱,有卖破烂的收入,还有卖蔬菜的收入。
爷爷经常起早贪黑地卖菜,有时是赶集卖,有时是去城里,走街串巷卖,经常是和最早的一抹亮光出发,卖到夜幕降临,再和呼呼的北风一起回家。
那天,爷爷早早起来,和等在门口的青青一起,带着前一天晚上就整理好的蔬菜,赶集去卖。
他们打算早点卖完,就可以给青青挑双新运动鞋了。
那时还是冬末春初,爷孙俩顶着寒风,守着面前的一堆蔬菜,大声叫卖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还没卖出去多少,眼看着集上的人越来越少,爷爷还以为又要把菜扛回家了,不料,一个高个头男人走到摊位面前,提出要买走剩下的所有蔬菜。
青青和爷爷高兴极了,这种好心人,他们以前也多次遇到过,所以,爷爷为了表示自己的感谢,还特意便宜了一些。
称完之后,那个人给了爷爷一张50元的纸币,可那些菠菜才不到10元,爷爷就小心翼翼地拿出心口包着的“存款”,给那个人找了回去。
就在爷俩欢欢喜喜地拿着钱去买鞋子时,正要付款,鞋店老板娘摸了一下那张50元纸币,就大叫一声:
“大爷,你收到 *** 了!”
这一叫,把青青和爷爷的魂都叫没了,她爷爷呆住了。
那个老板娘经常见到他们在集市上卖菜,认识他们,知道他们非常不容易,立刻自顾自地大骂起来:
“这是哪个坏良心的崽子,专挑苦人家坑,让我知道了非扒烂他的脸不可!”
话没说完,老板就赶紧问青青和爷爷,还记不记得给钱的人长啥样,青青勉强说出了几个特征,但是,又不知道名字,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老板两口子常年做生意,对周边的人都很熟,但也没猜出到底是谁。
老板娘安慰了青青爷俩一番,和青青的爷爷意思性地要了5块钱,就把运动鞋塞青青手里了。
*** 的事,被爷爷念叨了很久,他把那张 *** 放在一个透明塑料袋里,一闲下来就拿起来仔细端详。
青青知道,爷爷是在记住 *** 的样子,免得以后再吃同样的亏。
丽娜本来就多愁善感,看到青青写的这篇作文时,又一次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发现,青青从来不午睡,每次其他学生午睡之后,我们这几个老师,不是在忙着收拾他们吃完饭的碗筷,就是在批改作业,或者准备下午的课。
青青就总是凑在丽娜旁边,一会帮她递个东西,一会帮她倒点水。
实在没事干的时候,她就拿本书,坐在那安静地看。
中间有一个多星期,丽娜因为有事,回自己家了,她临走时告诉青青,要好好听课,等到补习班结束,会送给她一个惊喜。
担任语文课的,在那几天换成了另一个男生,也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但他比较懒散,基本上都是按教材读,讲的课远没有那个女老师精彩。
青青又回到了我的班里,因为我班里的,大多是她熟悉的老同学。
我发现,每到课下,青青就会趴在桌上写着什么,看我总关注着她,有次她就在课下神秘地告诉我,她在给语文老师丽娜写信,每天好几封。
丽娜回去后,青青的情绪明显高兴了起来,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些信送给她。
晚上,我这个女同学拆开一封封信,一会哭一会笑,我们凑过去一看,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青青只当语文老师回家只是借口,还以为她再也不会回去教课了,但其他老师都说过她会回来,所以,青青心里既期盼又焦虑,还不敢表现出来。
在大人的一句话就可能占据整个内心的孩童时代,青青的担忧无可厚非。
那些信,被丽娜压在一摞崭新的作文书下,那些作文书,是她回去前,特意从书店买的,我们当时也都是穷大学生,看得出来,她买那些作文书,肯定又要节约一年半载的生活费。
受到青青写信的启发,回去后的每一个晚上,丽娜都会在睡前 *** 一张硬纸卡,上面写着对青青的鼓励,分别夹在每本书中。
她俩那份双向奔赴的美好,似乎让人眼前溢满了幸福和希望。
然而,生活总会不按预期发展。
青青的爷爷,不知道从补习班里哪个老师说起,县城里有很多旧书店,里面的书都是按斤卖的,一本书几毛钱就能买到。
爷爷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青青后,第二天一大早,就骑着那辆破旧的脚蹬三轮车,出发去县城了,上面还拉满了他自己种的蔬菜。
可能那一整天,青青心里都满怀期待,但等到天快黑了,也没见爷爷的影子。
青青一个人去接爷爷,快出村的时候,还碰见村里的几个人,那些人听说她去接爷爷,还以为她爷爷是去下地干活了,就没多想。
不料,她这一接,再也没回来。
等到半夜的时候,爷爷才回到家,好心人送他回去的,他的三轮车在半路上没气了,推了很久才到一个村庄,有人借给他打气筒,发现打不进去,再一看,是胎破了,那人还帮他修了轮胎,眼看都晚上了,一问他家还有很远,又开着面包车把他送回了家。
到家后的爷爷没见到青青,还以为她去邻居家玩了,四处去问,都没找到。
邻居们都开始帮忙找,几个碰见过青青的村民才说傍晚见到青青,她说要去接爷爷。
一伙人都出村去找,夜空中飘着大家的呼喊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直到几个小时后,跟随人们出来的几只青青收养的流浪狗,一直对着一片田地叫,众人才发现,青青坠落在了邻村田里的一个水井里,看起来她是想抄近路,但是不熟悉地里的情况。
有人报了警,并七手八脚把她打探上来,却发现已没了呼吸,那些被叫做“勇气”和“大胆”的狗狗们,转着圈吠个不停。
青青的爷爷知道消息后,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用手指着三轮车上的那堆旧书,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我们几个吃住都在补习班那边,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丽娜 *** 个发现的, 不管青青在谁班里,我们点名的时候都会算上她。
当时丽娜没等点名,就一眼瞥见教室里没有青青的影子,她一问,有个男孩子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青青没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个“没了”是什么意思,那男孩又加了一句:
“掉井里淹死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
放学的时候,我一回宿舍,就发现丽娜已经在那里掉泪了,面前是她买给青青的那堆作文书,她的眼睛已经肿了,我猜测,她应该是当天下午没上成课。
看到我之后,她在那里喃喃自语:
“我是打算补习完,把这当奖品送给她的,要是一带回来就给她,她有书看了,可能也不会让爷爷去买书了,也就不会发生这事了,我好难受……”
一直到补习结束,她的状态就没再好过。
听说青青的爷爷把买回去的作文书,全都烧掉了,边烧边说:
“乖孩子,以后也不用跟着爷爷受罪了,下一辈子,去个有爹妈疼的人家。”
而我那个女同学丽娜买的十几本,在她的默许下,被其他语文老师当作奖品,发给了其他小学生。
不知道这件事,对丽娜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她本来品学兼优,回去之后,直到毕业,成绩刷刷下滑,整个人天天无精打采,似乎对什么都没了热情。
在写 *** 的时候,她总是无缘无故地哭泣,后来被家人接走,申请了延期答辩,听说被诊断出抑郁症,幸亏恢复得还行,第二年跟着下一届学生答辩通过。
那几个曾一起去补习班工作的同学说,感觉青青的事件,对她打击太大,她曾以为,自己从泥潭中走出来过,可以帮助青青更快地脱离泥潭,不承想,青青连泥潭之外的世界,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社会底层的人,光是生存,就可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始终记得自己在小时候的生活情景,那时候的农村,又穷又苦,直到小学快毕业,我才知道香油是什么味道,直到初中,我才 *** 次吃到炒的菜,永远无法忘记,我吃的 *** 口炒菜,是我哥做的炒辣椒,只是放几滴油和一点盐,就觉得是世间 *** 的美味。
但身边又有无数人,过得更加艰辛,他们可能没有体会过父爱母爱,可能身体从出生就不健康,可能用尽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无法完成学业。
哪怕是在当今时期,社会发展如此迅速,依然有大量的底层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们不是不努力,而是没有可以努力的方向,或者付出了百分的努力,都不及更高层次的人,稍微努力个一分两分,取得的成果显著。
这个世界的很多艰难,都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真的流泪了?
我在梦里哭过很多次,醒来后才知道是做梦。
现在骗子可真多,昨天晚上看新闻里说,听说储户存款消失,几十万不翼而飞。昨天晚上就在梦里骑着自行车去银行,赶紧插卡输密码查看。还好八块钱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急死我了,因为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以后再也不看新闻了,心好累,走出银行,心更累了,八块钱还在,自行车却不见了。感觉自己真倒霉,靠在路边哭的很伤心,最后哭醒了,枕头都被泪水弄湿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原来是梦,哭的竟然如此的真实。有点像戏精的感觉。
真的很可笑,我老人家怎么可以为了八块钱哭的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