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六个手指

admin2023-03-03 23:12:5117

梦见自己六个手指,我想问女生寝室到底能黑暗到什么程度?

在我为数不多的住宿生活中,有一件事不黑暗,但我觉得很恶。。心

事情发生在一天晚自习结束,我们各自收拾好东西回宿舍,大家嘻嘻笑笑地打闹着,开了灯以后,我们发现摆在柜子前面的板凳上有血

梦见自己六个手指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一个舍友又发现自己的洗脸毛巾上有血,卫生间墙上也有,坑里也有

当时宿舍八个人,只有S(代号)一个人在生理期

平时宿舍都是锁着的,别人进不来,其他人特地跑我们宿舍来这儿那儿弄点血也不太现实,我们就怀疑是S弄的,S死活不承认,大家就收拾干净后洗洗睡了

第二天,我们七个被叫到班主任办公室(男的)

看见S正站在班主任桌子前哭哭啼啼,原来是S

先下手为强,对班主任哭诉我们欺负她,我们都很气愤说没有,最后不了了之

补充:曾经隔壁宿舍的一个女生丢了一条新买的牛仔裤,后来有一天看见S穿了一模一样的裤子,裤子一模一样很正常,关键是那个女生之前有在牛仔裤上做标记(别问我为什么,她心血来潮),而S腿上的新裤子有一样的标记,可S打死不承认,那个女生无语了:算了!当我送她了

请问有什么 *** 小说推荐吗?

1、唐酒卿—将进酒、南禅、恣睢之臣、濯婴。都很好看,将进酒我心中的top1。

2、如似我闻—君有疾否

3、语笑阑珊–帝王攻略、同归

4、绿野千鹤–神木挠不尽、君为上、妻为下

5、耳雅–SIC迷案

6、淮上–破云

7、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8、北南–霍乱江湖

这些都是我看过比较喜欢的,看那个你没看过可以去看看。文笔故事情节都不错哦!当然还有魔道祖师和天官赐福,我不推觉得你一定看过!

一个赌徒能做出什么恶心事?

赌徒为了弄到钱去赌,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可以这么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以前就听说过赌徒卖房子卖地去赌,古代的人为了弄赌资卖老婆孩子,当时我就感觉他们太可恨了,没想到最终我自己也成为了一名赌徒。

为此我也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

下面这张图片是我的刑满释放证,因为筹集赌资我最终挪用了公款,在里面一共待了一年十个月,这一年多在里面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在里面受了多少罪,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也是我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

我是去年7月10号出来的,到现在为止快10个月了,在里面一共待了一年十个月,640天左右,可以说在里面真的是度日如年,刚进去的时候盼着取保出去,没取保就盼着量刑少量一点,量完刑就盼着赶紧开庭,开完庭盼着赶紧下监,下监以后就盼着日子快点过,每天白天盼黑夜,黑夜盼白天,可以说每天我都在掐着手指头数数,夏天的时候看着监狱里的大树我就想着树叶赶紧快掉光,冬天的时候我就盼着雪地里的小草赶紧快发芽,因为我知道,不管是秋天的落叶还是春天的新芽都代表着我又熬过了一个季节。

下面我说一下我 *** 的经历,我接触 *** 大概有20多年了,赌的也比较杂,电玩城,打鱼,高频彩,足彩,最后网赌。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30岁才有的我,我也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爸爸妈妈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但是他们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却很少有时间来管我,所以爷爷奶奶也是比较娇惯我,因为我家属于镇中心,小的时候镇上有好几家电子游戏厅,每天不管是中午放了学还是晚上放学我放下书包就会跑到游戏厅打电子游戏,奶奶做好饭爷爷就会去游戏厅喊我回去吃饭,有的时候我放学到家时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奶奶就会跟我商量吃了饭再去玩行吗?

当时我比较喜欢玩双截龙,街霸,97拳皇,可以说在我们镇我的技术也是排得上号的,一个币百分百通关,那时候游戏厅老板也会偷偷弄两个苹果 *** 放在里面,那是我 *** 次接触 *** 机。

因为长期沉迷于电子游戏,我学习一落千丈,最后没有考上高中,父母让我去市里上了中专,因为我们那个时候中专毕业以后是包分配工作的,父母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毕业以后,我被分配到了市里开发区的汽车配件厂工作,当时是06年也是电玩城盛行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一个月工资差不多有一千块钱,每次发了工资我都会 *** 时间跑到电玩城,我当时最喜欢玩,奔驰宝马,狮子熊猫,飞禽走兽。

当时游戏币是一块钱4个,一盒 *** 块钱一千个,每次我都会把所有的工资全部换成币,因为我觉得手里币多才有底气。

但是每次我都会在几个小时之内输掉整月的工资,输完钱以后我就给父母打 *** 编各种谎话,比如:报考成人大专,或者办各种技能证,考驾照,反正每次我能想到不同的理由要钱,我都佩服我自己。

后来电玩城出现了打鱼机,游戏币也消失了变成了充卡的,我就开始打鱼。

慢慢的工资一点一点提升,但是我照样每个月都从父母以各种理由要钱。

就这样一直玩到了13年,全国电玩城都关门,我也老实了,这些年在电玩城我大概输了有20万块钱。

在这期间我也想过戒赌,心里也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每次输光钱我也非常恨我自己,心里想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个月挣这点钱,自己还没舍得吃一顿好的,没舍得买一件新衣服,发了工资几个小时就给别人送去,真的特别心疼,但是等再次发了工资以后我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心底的那种侥幸心理又跑出来作怪。

15年的时候,我告别了工厂,觉得在工厂干一辈子发不了财,只能旱涝保丰收不饿肚子,我想挑战一下我自己,我选择了去房地产行业做渠道,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又粘上了 *** 。

当时我在一个很大的房地产公司做渠道经理,每天工作内容就是早晨去公司打个卡,然后自己出去寻找买房子的客户,晚上再回来打个卡一天就结束了,工作很自由,也很轻松底薪也还算可以。

有一天下班后,我有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喊我陪他去趟楼下的彩票站,我就陪他去了,这也是我 *** 次走进彩票店,因为当时我只知道有大乐透跟双色球,其他的彩种我根本不知道,我认为500万离我的距离太遥远了,所以我根本没有买过彩票。

到了彩票站以后,我看到一帮人围着一个跟电视机一样的显示器看,我朋友也围了进去,我就坐在彩票站里的沙发上等他。

过了一会我看我朋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问他:你们在这看啥呢?他说:这叫走势,也是每次开奖号码的规律,如果能把这个研究透了就能中大奖了。

我说:别做梦了赶紧去吃饭吧。他说:等会我买两注,如果中了我请你喝酒。我说:不是几天才开奖一次吗?他告诉我:这叫十一选五,是高频彩,十分钟一开奖,这也是我 *** 次听说高频彩这个词。

看我同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也跑过去盯着大屏幕看,顺便问他这个怎么玩?

他告诉我:一共有11个数字,分别是1-11每次机器摇奖会摇出来5个,如果你买5个号就叫任选五,5个号全中了会得540块钱奖金,如果你买4个号会得78块钱,买3个号得19块钱,买两个号得6块钱,我大概听明白了,买的号越少,中奖的概率也就越大,所得的奖金也就越少。

后来看我朋友买了几注一直没中奖,我也想碰碰运气,就花了10块钱,随便看了一下上期开出来的数字,然后买了注任选三,告诉老板打5倍,就是3个号的,没想到中了95块钱。

当时我感觉中奖还挺容易,就继续买了,没想到中了一次以后一晚上都没有再中奖,我特别郁闷,不断地加倍,直到晚上最后一期开完,我输了800多块钱,心里特别心疼,也特别特别的不甘心。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直接去了彩票站,想把昨天输的800块钱捞回来,我开始5倍买,不中就10倍,最后20倍,我的打法就是先确定3号买任三,在加上一个号买任四,然后再加一个买任5,5倍的话一次就要花30块钱,10倍就是60,等打到20倍的时候一次就要花120块钱了,那天我只中过几次任选三,到最后输了3000多块钱,也是从哪刻开始我迷恋上了彩票。

那段时间没事就往彩票站跑,有时去福彩,有时去体彩,上班打完卡后就直接钻进彩票店,中午也不去吃饭,有时候点外卖在彩票店吃,有时候彩票店老板请我吃,几乎每天都在他店里买几千块钱的,因为每天都来,所以老板对我也特别的热情,大概持续了两个多月,总想着中次大奖把本钱捞回来就 *** ,结果却越输越多,那段时间我大概输了10万块钱,我任选五一次都被中过,只中过 *** 倍的任选三。

后来我实在没钱了,就又开始骗父母,说要做生意能赚大钱,父母相信了我,一次一次地给我打钱,结果把父母一辈子,辛辛苦苦攒的钱都给骗来了。

后来我看着靠买高频彩已经不可能回本了, 我就开始跟店里的人买足彩,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刚开始买足彩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我平时根本不看球,甚至都不知道有巴萨,皇马这个球队,也不知道梅西,C罗是谁,但是我听他们说足彩能中的多。

就这样我又开始,每天开始起研究足 *** 票,而且彩票站不管谁发合买,我都跟单,总盼望着买的人能看得准一点,因为我自己不会看,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与他们身上,希望让我回点本,足彩我也是一张票几百,上千的买,一天买好多张,一般都是买3串,或者4串,只要 *** 场不中我就会赶紧补单,一直到最后我一次大奖也没有中过,就这样过了两年一共输了大概40多万,输完这40多万以后我收手了,因为我没钱了,家里也没钱了,父母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钱已经被我掏干了。

输完这些钱之后,我不敢把实际情况告诉父母,怕他们知道了生气,承受不了,就告诉他们钱被我买股票了,一时半会拿不出来,因为他们也不懂股票,就相信了我,一直到了18年实在瞒不住了就跟他们坦白了,我爸当时告诉我说:人这一辈子谁都会犯错误,不管你输了多少钱咱们认了,从新开始,只要你以后不再赌了你依然是爸的好儿子。当时我痛快地答应了。

我是2018年接触 *** *** 的,也是在当时同事的诱惑下接触的,我打的流水有几千万,他当时有没有佣金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确实是他带入坑的。说实话我挺恨他的,有的时候回想自己的过去,再看看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我恨不得去找到他然后撕碎他。

那时候我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因为那天是我给客户去银行办理贷款的日子,我一名同事陪我去的,我们到了银行门口因为客户还没有到,我们两个就在车上等着,我在看小说,我同事在 *** *** 。

这个时候我同事让我陪他一起玩,并且告诉我每天都可以赢钱,多的时候几千块,少的时候也有几百块。

当时我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我觉得世界上根本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是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我,最后我扫描了他的二维码下载了这款游戏。

下载完我就充值了一百块钱,去玩一款打鱼的游戏,当时心里想输了就输了就当娱乐了,没想到那里面的鱼特别好打,因为我以前在电玩城也玩过打鱼,知道大鱼很不好打,但是这个游戏里的鱼可以说碰到就死。

就这样不一会我的金币变成了300,我赢了200块钱,赢完200块钱之后我赶紧绑定 *** 提现了,5分钟左右就到账了。

到账以后朋友对我说:我没骗你吧?

我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他又告诉我你去玩牛牛,能赢得更多,但是你不要抢庄抢庄虽然赢的多但是输的也多。

然后我就又充了500块钱去玩牛牛了,当时是在更低倍场玩,拿到牛牛能赢60块钱,牛7,牛8,牛9能赢40,其他都是20,一会我就赢了一千多好像,从哪以后我几乎有时间就玩,就连上厕所的时候也要充几百块钱玩几把。

梦见自己六个手指

刚开始的那个星期我运气特别好,赢了大概5万块钱左右,当时我整个人都飘了,感觉真的找到了一条发财致富的道路。

但是在后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半个小时就把赢的5万全部输了进去,输完那5万以后我心里特别心疼,心里想着早点收手就好了,我就又开始充值想捞回来那5万就卸载 *** ,我就去高倍场玩,不断的抢庄,没想到我那一天就输了15万。

输完这15万以后,我心情特别不好闷闷不乐,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女朋友看出来我的异常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输了10几万块钱,女朋友听完以后没哭,没闹,直接跟我提出了分手。因为我以前 *** 输过40多万被她知道了,当时她说过如果以后我再赌直接分手,我现在依然记得她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那个父母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赌徒。

分手以后,我没有心思干任何事情,我就开始找身边的朋友借钱开始赌,因为没粘赌之前我为人处事还是不错的,朋友也都比较相信我,那个时候借十几万很轻松,但是可想而知借来的钱很快都被我输掉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办法弄钱,到处编谎话找别人借钱。那段时间我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想办法弄钱,编谎话找别人借钱,找家人骗钱,我天真的以为我有一天 *** 本。

而且平台每天也会给我一些反水,这个反水是按照流水给的,比如今天打完流水明天才会把反水给你,而且反水一定要达到一定的流水才能提现。

而且自从注册了游戏账号以后,每天都会接到很多境外的 *** ,告诉我游戏平台有活动,比如充值多少送多少,还有各种礼包让我去领取,每天也会接到很多带着 *** 的短信息,这些都是他们的套路。

后来我身边的朋友,都被我借遍了,而且都借了好几轮了,根本借不到钱了,有的人都已经开始躲着我了。

这个时候我一个客户正好给我打过来70万房款,让我过段时间帮他交一下,当时我就打起了这笔钱的主意,我想先用一下赢回来点就收手哪怕赢回来几万就行,没想到几天的时间这钱又都被我输进去了。

输完这笔钱之后我彻底慌了,我知道我闯祸了,我想过一走了之,但是我又舍不得自己的父母,我就想回家看看父母就走。

我到家那天,天已经黑了,父母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

我爸在沙发上坐着,我就坐到了他的旁边,这是我印象中记事以来 *** 次主动坐地离他那么近,看着我爸真的老了60多岁,还一直为我 *** 心,家的钱以前被我 *** 也都输光了。

我妈也坐到了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咋这么晚回来啊?吃饭了吗?

我就在那低着头坐着不说话,我爸感觉到不对劲了就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我就是想家了,回来看看你们,说着说着我就哭了。

我爸说:不可能没事,到底怎么了?赶紧跟家里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要瞒着,除了家里人谁也帮不了你。

我妈也着急了说:儿子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我说:爸这回谁也帮不了我了,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爸说:你走哪去?躲能解决问题吗?你是不是又 *** 了?

我说:是的,我想赢回来点就 *** ,我把别人的70万输没了。说完这些以后我妈就哭了,我爸点根烟坐那里不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躺下了,想第二天就走,但是我根本没有目的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妈做完早点喊我吃饭,吃完饭我妈说:一定要救我儿子。

然后我妈就跟我爸分工,我妈负责去舅舅家还有姨家借钱,我爸负责去我姑姑家借钱,因为当时我家已经一分钱没有了,都被我输没了。

70万现金在农村来说真的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我有好几个舅舅,两个姑姑,多的多拿,少的少拿,凑来凑去还差十几万。

我爸就开始跟村里人借,我父母以前挺要强的,在村里特别要面子,现在为了我却低三下四地去找人借钱,有的人说没有,他们就去下一家,就这样在腊月28他们终于把钱给我凑齐了,我赶紧把这个窟窿给堵上了。

大年初一早晨,我妈给我跟妹妹一人发了一个66块66的红包,说希望新的一年我儿子顺顺利利,当时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这个时候我爸还安慰我说:没事咱们一家人努力,这点钱几年就还清了。如果我当时收手,回去好好工作的话还来得及,可是我又一次错过了机会。

大年初六,我骗父母说公司需要值班,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因为我在家看着父母,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想赶紧出去弄点钱翻本。

大年初八正好客户给我打过来6万块钱订金,当时我看到这个钱心里斗争了很久,想拿这个钱去翻一点本,哪怕赢回来一两万给父母放到眼前他们也会看到一点希望,我就是又抱着这个侥幸的心理很快把这个钱输没了,输没了以后我知道我这次彻底完了,手机直接被我关机了,直到 *** 找到我。

因为 *** ,我一共输了将近200万,把父母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的那点钱都输没了不说还为我背了80万外债,我自己工作也丢了,女朋友也跑了,朋友也离我而去。

因为 *** 我说过太多的谎话了,爱我的人一次一次给我机会,但是都一次一次的被我再次伤害。

赌让我失去了自尊,自爱,自信,输点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让我输掉了人格,让我失去了奋斗的目标,每天自己浑浑噩噩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种滋味真的太难受了。

你见过哪些真正的民间法术?

2017年,我记得那是青岛天气正热的时候,应该是8月份,那天晚上海边还是比较凉爽,我和丁一炒完菜,要了一桶扎啤,放开了喝。又从外面要了烧烤,两人边吃边喝,不一会就起来上次厕所,一桶30多斤的啤酒几乎喝光。

记得好像是快十一点了,丁一接到了一个 *** , *** 是他的表哥打来的,他表哥是个 *** ,表嫂在医院上班。表哥让他立刻去她家。

我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就劝他别去了,去了说不定更坏事,没想到他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我惊在原地:“不去不行,于得水,我表嫂来 *** 说,说……她家里多了个人……”

我和丁一赶到她家,见到了他的表哥陈正和表嫂范丽丽。

范丽丽对我和丁一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昨晚范丽丽和陈正都上夜班,范丽丽十点下班,陈正十二点下班。范丽丽上班很累,回家后就开始洗漱,洗漱的时候发现老公的钥匙忘在洗手台上,不禁埋怨丈夫粗心大意,接着把钥匙放进抽屉,就去卧室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敲门,范丽丽知道老公回来了,就去给他开门,屋里有几盏小灯亮着,光线昏暗,范丽丽实在太困,只看了个轮廓,就返回卧室里躺下,过了一会,那人推开卧室门进来,也没和范丽丽说话,在旁边背对着她躺下了。

睡着睡着,范丽丽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起来一看,老公没在床上,就走到客厅,问了一句:“谁?”门外陈正回答:“是我。”范丽丽开门就埋怨他:“你不睡觉,出去干什么了?”陈正听完她的话,一愣,对范丽丽说:“我这不是刚值完班回来吗?”范丽丽大吃一惊,问::“你确定刚才没回来?”陈正:“我啥时候对你撒过谎?”两人把事情一对,一股凉意从脚底透上来,赶紧查看了一下,家里的财物也没损失,又立刻去查看了楼道里的监控视频,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敲开陈正家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身衣服……

那身衣服像被人穿着一样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范丽丽打开了门……

两人看完,惊骇的都说不出话来。

丁一问陈正:“哥,最近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正想了一会,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我分明看见他对丁一使了个眼色。

丁一给陈正几张符,让他贴在门,玄关,和床头柜上,关门休息,然后准备告辞,回饭店。陈正一直送下楼来,等到了楼下,他叫住了丁一:“丁一,有个事我不敢守着你嫂子说,说了怕她害怕……”他顿了顿,指着楼后面,接着说:“这座楼后面是一片拆迁区,那里有一座腾空的房子,房子旁边里有一口多年的水井,原来的时候村民都吃里面的水,这个月我上夜班,十二点下班,好几次我在厨房弄吃的,都看见,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连衣裙,走到井边,朝井里看……”

丁一皱着眉头,对陈正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从种种迹象来看,你家里应该藏着一件尸衣……”

陈正当时就否认:“绝不可能,我家的衣服你嫂子不长时间就扒翻一遍,怎么会有那个?”

“这件事有点蹊跷,明天我过来仔细看看什么情况,你和嫂子都不要去上班。”

2

第二天,丁一叫上我,一块到了陈正家,和陈正,范丽丽细细的拿出衣服查找一番,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快到中午的时候,饭店经理打来 *** ,让我们回去上班炒菜,我和丁一就回去了,临走给表哥三串桃木手串,让他们和女儿每人戴一串,还叮嘱晚上不要忘了带钥匙,看看情况再说。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范丽丽又打来 *** ,让我和丁一立刻过去。

赶到她家,只见她和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女儿想必送去学校了。

稳了稳神,沏上茶,两口子结结巴巴的说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这几天一直没什么异常,工作也很辛苦,昨天晚上,陈正没去值班,在家里早早吃完饭,出去遛了一圈就回家了,看了会电视,9点多,范丽丽也下了班,两人熄灯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正醒了,醒了一看,十二点,起来去了趟厕所,习惯性的去后阳台看看,慢慢的遛达到厨房,透过窗户向那边看,没看见有人,就准备回去继续睡,可是一转眼,就觉得不对,再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个披肩发穿连衣裙的女人竟然朝他们的楼栋走,并且已经快走到楼前了……灯光昏黄,看不清长什么样。

陈正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卧室,范丽丽还在熟睡,也没告诉她,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快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会。

起床的时候,陈正还是把事跟范丽丽说了,本以为会吓到范丽丽,所以还遮遮掩掩的,没想到范丽丽对他说的更加惊悚……

范丽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在家里走动,在客厅坐了一会,去衣橱找衣服。范丽丽人吓醒了,但是身子动不了,接着听见一阵喘息声,好像是和她对着鼻尖看她,还闻到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范丽丽吓得要死,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一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

两人立刻决定,让丁一过来。

丁一听范丽丽说完,沉吟一会,问她:你闻到有来苏水的味道?范丽丽点头。

丁一:“医院不都是用来苏水消毒吗?你闻到来苏水味也不奇怪啊。”

范丽丽说:“我们医院早就不用来苏水消毒了,现在都用84消毒水。”

这时,陈正插话了:“诶,你说什么?来苏水?”三人都看他,范丽丽说:“对啊,我闻到就是来苏水的味道。”

陈正说:“这就怪了……”

欲言又止,范丽丽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急了:“有啥事快说!别拉一半留一半。”

陈正白了她一眼:“昨天早上,前街有个私人诊所的大夫去报案,说是他的诊所失窃,钱没少,贵重的药也没少,唯独少了两瓶来苏水……”

几个人的的脑子转不动了,无法理解,这事实在是太离奇。

丁一:“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了,我得去找个人帮你们看看。”

范丽丽连忙答应,让丁一帮忙解决,越快越好。

我和丁一从他家出来,丁一开车,直奔城阳区。

在路上,我问他:“这事也忒不靠谱了,你表哥以前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发生这么多事?”

丁一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这不是刚过了七月十五嘛……”

3

等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丁一找的人肯定不一般。

城阳区劳务市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不时有车停下,人群哄的围上去,又哄得散开,讨价还价成了主旋律。青岛人对金钱普遍很仔细,很计较,就算是翁婿打麻将,欠账也不会超过3把,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丁一领着我在人群里穿行,寻找他要找的那个人。

这时一辆车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只见人纷纷朝那边围过去,有几个甚至撒丫子往哪跑。

我和丁一也凑过去看热闹。车主开了一辆 *** ,找几个工人往他家楼上搬家具,男工,出价180元一天。三四个劳力扒在他的车窗上,要求他220元一天。这时候别人都不出声,如果有出声的拉低了价格,那就是坏了规矩,是要被唾弃的。

僵持了一会, *** 启动要走,往前面去找人。

突然听到一声大喊:“130!我去!”

所有人的目光对准了喊话的人,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花白头发,乱蓬蓬的。穿一双解放球鞋,绿粗布的裤子,一件保安的上衣不知从哪儿捡的,好像是一个从70年代穿越来的人。脸上也没几两肉,胡子拉碴,手脖子上竟然有纹身,纹着一颗心插着一支箭。唯一让人不讨厌的是衣服还算干净。他刚喊出130,气的旁边的人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他并不生气,还咧着嘴笑, *** 也没搭理他,往前走了。可能是怕他起哄。丁一戳了戳我:“于得水,就是他。”

我张开嘴合不拢,惊讶之余,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怎么不找杨姨?”

丁一:“杨姨去南方拜菩萨了。”他可能是感觉出什么:“千万别小看人,这个人可是了不得。”

闹哄哄的人都散去了,丁一领着我找到了他:“张嘴就让我吃惊不小:“师爷……”,老头拦住了他:“千万别这样叫!叫我老袁。”丁一拿出一条哈德门烟,递给了他。

老袁嘿嘿一乐::“这还差不多。中午算你的。”

三人说了一会话,就一块进了劳务市场旁边的一家饭店。

老袁要了六个菜:生拌茼蒿,糯米藕,清炒山药,拔丝地瓜,大盘鸡,火爆螺片。这家饭店的糯米藕和大盘鸡还是做的很地道,特别是大盘鸡。

我原来做过大盘鸡,但是没有他做的好吃。先用八角花椒煸锅,放入葱段,炸至黄色,烹入酱油。放入姜片(姜片不宜煸锅,有致癌物。)将汆过的公鸡块倒入,放生 *** 鲜,老 *** 色,放入砂仁,白芷,肉桂,丁香适量,倒入一暖瓶开水,大火收汁,差不多的时候改成小火。直到收的汤汁浓稠,出来的鸡肉必然是嚼起来咔哧咔哧的发脆。而不是跟土豆一样的面。注意中途万不可加水,否则就不是原汁原味。三人一边吃着,丁一一边把事情跟他说了。

老袁一边听一边点头。一盘鸡让他干掉一半多。最后还把没吃完的打包。

从饭店出来,丁一去开车,老袁用牙签剔着牙,心满意足的拿出了烟。丁一开过车来,我上了车,丁一松开了离合器。老袁不紧不慢的点上烟,叫住了丁一:“哦,对了,你把这个拿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看样子好像是老花镜,递给丁一:“把这副眼镜平挂在客厅门的门套上,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说完,急匆匆的往劳务市场那边赶去,刚刚又有辆车停在那里找人干活。

我满腹的问题想问丁一,丁一已经看出了我的疑惑,轻轻一笑“自食其力,他是在修行……”

我说:“修行,去看大门也行啊,非得在劳务市场混。”丁一哑然失笑。

4

下午,我和丁一返回陈正家。跟两人一说,两人听说有这么一个奇人愿意帮他们,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

陈正搬来一个凳子,拿出两个钢钉钉在墙上,把眼睛端端正正的挂上。

说了一会话,我和丁一就告辞回饭店了。

第二天一早,范丽丽又给丁一打来 *** ,声音里带了哭腔:“丁一,昨晚又梦见那个看不清脸的人了……”

丁一一直安慰她,挂了 *** ,丁一打给了老袁。老袁全名叫袁修成。

*** 接通,老袁说话磕磕巴巴:“丁一,啥……啥啥事。”丁一在 *** 里把事一说,最后加上一句:“大早上起来喝的啥酒!”老袁一句话把丁一气乐了:“我还把你的事忘了来,等一会。”沉默了一会,老袁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在卧室东墙里面……”说完就挂了 *** 。

5

我和丁一立刻赶往他表哥家,跟陈正一说,二人顿时傻眼。商量了一下,陈正决定和物业沟通一下,拆开卧室东墙。结果物业不同意,说是承重墙。最后没办法,只好先打一个小孔看看究竟有没有丁一说的东西。结果,刚用冲击电钻打进去不深,一件碎花的衣服就露了出来。范丽丽直接哭了,自从买了这套二手房,一年多了,没想到一直睡在这东西的旁边。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让她哭的事情还在后面……

*** 队的人来了以后,找来了工人,对墙壁进行破拆,因为是承重墙,破拆面积不能大了,拆完后还要立即修补好。

一具头朝下的女尸露了出来。已经白骨化,头部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范丽丽欲哭无泪:女尸的头部,离她睡觉时的头部,仅有不到30公分。脸对脸睡了一年多。据 *** 队的人说,还有一件事情更让人匪夷所思:女尸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

范丽丽和陈正搬到陈正父亲家住,陈正也去局里找办案的同事打听情况,女尸的身份还在核实中,暂时没有结果。

范丽丽心情不佳,整天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晚上做的梦就像是一卷快进的录像带,尖叫,杂乱的人影,窃窃私语,喘息声,追逐,乱七八糟,第二天醒来也记不清什么内容,就是害怕和难受。

给丁一打 *** 说了情况,让他找师傅给解决一下,丁一拨通了老袁的 *** ,问他在哪儿,想过去找他。老袁嚼着槟榔,慢条斯理的说:“这事我不能管……”丁一怼他:“平常又要烟,又要酒,得空还吃吃喝喝,关键时候掉链子是不?”老袁嘿嘿一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里面有因果……”说完径自扣了 *** ,再打也不接了。

丁一无奈,只好给杨姨打去 *** ,杨姨说不了解情况,不好出点子,但是可以先送一送。有什么情况直接告诉她。

当天晚上十点,丁一画了一张符,烧掉,放进一碗凉开水,兑上一指甲盖朱砂,让范丽丽喝下去,丁一嘴里念念有词,烧了几张烧纸,点了三炷香,双手高举,让我和范丽丽拿着烧纸,三人出了陈正父亲家,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

丁一把香插在路边,又对空说了几句,拿过烧纸去,折了一段树枝,画了个圈,把纸放在里面,用打火机点着,用树枝挑弄着,烧完,对我俩说了一句,“都别回头,一直往回走。”

三人往回走,我是不敢回头看,但走着走着,就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斜着眼往后看,顿时觉得浑身冰凉:我看见了一块碎花裙子……

回到家里,范丽丽脸色煞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丁一给她倒了一杯水,关心的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范丽丽嘴唇哆嗦,结结巴巴的说:“刚才往回走,我……我……我闻到一股来苏水味……”

丁一立刻给杨姨打去 *** ,杨姨听完,说:“这事挺麻烦,她和她在一间卧室里呆那么长时间,她对范丽丽很熟悉,想分开她俩很困难。这样吧,我快递回一串项链去,让范丽丽戴上,她就不敢近身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把我吓得差点没哭了:“你俩小心点,别让她跟上了……”

煎熬了两天,杨姨的项链快递过来了,就是一串小珠子的项链,唯一不同的是,项链顶端坠了一颗狼牙。

听丁一说,那是一颗百年狼牙。

第二天,范丽丽打来 *** ,说昨晚休息的很好,丁一也算松了口气。

范丽丽在 *** 里接着说,希望能花钱买杨姨的那串项链,丁一笑了:“这是杨姨驱邪避煞,多年修炼的利器,会卖给你?她这两天就回来了,耐心等等。”

当晚,她两口子邀请我和丁一去他家吃饭。

在饭店忙活完,已经是8点多了,两人开车直奔陈正家。

陈正准备了很多菜,陈正的父母和范丽丽一块作陪,六个人边吃边聊天,一直吃到接近十点。

最后要散席的时候,陈正问丁一:“弟弟,那天我在楼上的时候,半夜看见那个女人朝井里看是怎么回事?你觉得正常吗?”

丁一想了一会:“这个事说不准,或许是个 *** ,但是 *** 的话也太奇怪了,不可能一连几天都去啊……”

陈正:“要不咱们现在没事,过去看看,无论是什么情况,也算是解开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吧。”

几个人一起看向丁一,他想了会,同意了,喝了点茶水,叫着我一块准备前往拆迁的现场。陈正的父亲不放心,非要一块去,陈正好说歹说,老头也不听,只好带上他,一块去现场。

四人驱车赶到那里的时候,是十点半多点。四人下了车,步行前往。

还没到那口井,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四人拿着两只手电,灯光晃来晃去,赶到了井边。那是一口废弃了的井,井里也早就没有水了,本来拆迁的人准备填掉它,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停工了,没来得及填。

丁一和陈正的父亲一人一只手电,往井里照,四个人趴在井口往里看。

井还不浅,看不太清楚,隐约能看见有很多垃圾,有纸,方便袋,石块等等,看了一会也没什么发现,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丁一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我心头一紧,看向丁一用手电照着的地方。

陈正和父亲也一块往里看,只见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规规矩矩的摆在井底,像是有个女人刚刚脱下来,摆在那儿,然后离开。

陈正不以为然:“就是一双扔了的鞋子,大惊小怪的。”丁一摇摇头:“不像扔的,像是摆在那儿的,扔的话扔不了那么整齐啊。可能有什么说道,明天我问问杨姨。”四个人又往井里看了一会,再没有别的发现,就打算往回走。

四个人陈正的父亲拿着手电筒在最前面,依次是我,丁一,陈正,顺着拆迁后高低不平的小街往回走。

我和丁一边走边聊,天上一轮弯月,朦朦胧胧的,小街上没有灯,路比较难走,离有灯光的地方有一百多米,四人走着走着,丁一拽了拽我的衣服,说了一句:“于得水,等一会,情况不对。”我回头看了看他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这时陈正的父亲也停下了。回过头看。

三人不约而同大吃一惊:陈正不见了!

不知什么时候,路上只剩下我们三人。

丁一叫了一声:“哥!”没有人回答。

陈正父亲急了,连声叫:“陈正!陈正!你在哪儿?快出来!”我也一块叫陈正的名字。

可是没有用,陈正就像人间蒸发了。折腾了一会,才想起来,赶紧给他打 *** 。

丁一拨了他的手机号, *** 打通了。

丁一按了免提键,只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沙沙的电磁干扰声,和滴水的声音。丁一迟疑了一会,问:“哥,你去哪儿了?”手机里传来陈正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又跟微弱:“丁一,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接着又说:“看不清楚,一个大房间,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

丁一:“你快出来啊”陈正:“嗯……” *** 停了一会,陈正又说:“这个房间没有门……”

丁一不知说什么好,陈正又在 *** 里说话:“咦,这里有双鞋……”接着手机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只有忙音了。

当晚,110也来了,帮忙找人,怕范丽丽和陈正的母亲担心,没告诉她俩。

手电筒,手机,所有能用的照明设备全用上了,没发现陈正一丝一毫的痕迹。

接着打他的 *** ,倒是能打通,但只能见远远的,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时断时续,令人毛骨悚然……

整整找了一晚上,一点头绪也没有,第二天一早,丁一决定立即去找老袁,我俩驱车赶往城阳老袁的住所。老袁租的是一间地下室,一个月120块。

等到了老袁的住所,铁将军把门。再去劳务市场找他,又没见到他的人影。丁一恨恨的说:“这老家伙躲着咱们。杨姨今天晚上回来,等她回来再说吧。”

忙活了一晚上,都很疲惫,但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赶到老陈家,范丽丽和陈正的母亲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两人情绪都有点失控。陈正的母亲更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7

终于熬到晚上,我和丁一早早地就赶到了火车站接杨姨。

等到杨姨从车上下来,也顾不上多说话,直接上了车,一路飞奔。在车上,我简单的和杨姨说了一下情况,杨姨皱紧了眉头。看的出来,她也很疑惑。

只听她喃喃自语:“这事也忒怪了。”我问杨姨:“是不是上了身,或者是被迷了魂?”杨姨说:“好几种可能,这并不是让人感到蹊跷的,我主要是考虑老袁说的那句话,这里面有因果……袁师傅说的话看似轻飘,其实从来没有一句是虚的……”

到了陈家,一家人起身相迎,让到上座坐下,还没等问问题,杨姨就一摆手:“我都知道了,把小陈的一件贴身常用的东西拿过来。”

陈正有两个品相很好的核桃,整天在手心里搓过来揉过去,弄的油光铮亮。

杨姨拿出一只碗和一只香炉,倒上一碗清水,放上三只筷子。然后写了一张符,烧成灰放入清水中。筷子斜着插在水里。杨姨把核桃放在碗里沾了沾水,摆在碗前面。烧了三炷香,举着香作了三个揖。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里。

杨姨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三炷香的香灰。突然,两边的香噗啦一声同时冒出了火头。杨姨把烟一扔,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功夫,奇迹出现了:只见那三只筷子,慢慢的站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

杨姨在说话,但是没有声音。

等到三炷香烧完,筷子一下倒了下去,杨姨也浑身一哆嗦,跌坐在沙发上。

陈正的父亲给她端来一碗茶,杨姨喝了口茶,看向两个油光铮亮的核桃,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陈正的父亲小心翼翼的问:“大师,情况怎么样?”杨姨缓缓的说:“找不到他,……你家,”她转头看向范丽丽,:“可能被人下了咒。”范丽丽反应过来,惊恐的问:“我家?怎么回事?”

杨姨:“是祝由十三科的咒语。你买二手房,陈正看见那个往井里看的女人,都是它在起作用。而且……”她迟疑着,说:“不但给你们家下了咒语,还配上了,无比恶毒的东西……”她不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丁一急促的问:“杨姨,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和我们说,那东西到底是啥?”

杨姨沉吟一会,说出的东西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尸粉。”

范丽丽呆愣良久,才问出一句:“是谁这么狠毒,要这样害我和陈正?”

杨姨:“如果没有目的的就为了害人,我就可以对付得了,但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范丽丽想了一会,说:“也没记得有什么事啊,难道是陈正得罪的人?他在局里,这事应该是不可避免。”

杨姨说:“不是他的事,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对不起别人的事?”

范丽丽想了一会,说:“没有吧……”虽然她说没有,我们都听出了她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否定。

杨姨:“好好想想。可不能遮遮掩掩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范丽丽迟疑着说:“难道是那件事?”几个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8

她接着说:“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我们院里来了两个孕妇,一块来的,那晚就是我自己一个医生值班,其余都是护士,两个孕妇的家属一个给了两千块钱的红包,你知道很多医院都收红包,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特别是接生和动手术,那一个是婆婆陪着来的,没给红包。

结果两人几乎同时破了羊水,我只能给一个接生,我就让护士把那个给了红包的推进手术室,让那个再等等,我想很快给这个接生后,马上接生另外一个,没想到,出来的时候,那个竟然走了,护士说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后来家属来闹,才知道那个孩子没保住,院长也是跑了很多关系才把这件事摆平。”

杨姨长叹一声,说:“不确定是不是她那边,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是她的丈夫或者是父亲。”范丽丽说:“当时闹得时候她的丈夫没来,听说是出海做船员没在国内。”杨姨:“嗯,明天丁一先去院里,查查她家的信息,再去局里找陈正的同事,查查她家的情况,住在哪儿,都弄明白了,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第二天,我和丁一赶到医院,调查了那家人的所有情况,下午又接上杨姨,到了陈家。

范丽丽已经好几天不去上班了,这时候心情很不好。到了之后,陈正的父亲沏上茶,几人喝了一杯,丁一就拿出手机,把复制的那家人的资料给杨姨看,那家人是崂山区一个村子里的,公公婆婆卖早餐,蒸包,媳妇(当时去范丽丽医院的孕妇)在一家私企上班,丈夫出海两年回家一次,日子并不是很宽裕。

杨姨看完把手机递给范丽丽:“你看看当时是不是这家人。”

范丽丽刚接过手机,立刻脸色就变了。

结结巴巴的说:“这个男的,这个男的……”丁一过去,看见范丽丽指着那个女人的丈夫,说不出话来了。

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个男的是我们医院去年刚招的保安……”丁一和杨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他了。

9

杨姨问范丽丽:“这个人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吗?”范丽丽点了点头。

杨姨说:“他之所以没离开医院,可能是想看看你们被报复之后的惨状,再说,又没有理由抓他。即使硬强的抓了他,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害人。”

杨毅沉吟了一会:“这件事,你也有错,但从另一角度说,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那么严重的后果。但对他来说,那是灾难性的,无法接受。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想害你和你的家庭。他可能在值班的时候,悄悄地把尸粉(夭折的婴儿加工而成)放进你的口袋,鞋里,或者是掺在你喝的咖啡里……”说到这里,只见范丽丽惊恐的睁大眼睛,一下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杨姨过去,拿出一颗药丸,让她服下。范丽丽服下药丸,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杨姨继续说:“他可以用咒语把各种怨灵招到你家,也可以在你选择房子的时候,左右你的决定。我怀疑那双井底的绣花鞋,就是他放进去的。”

范丽丽满腔怒火,愤愤的说:“这人也太狠了,直接想害死人啊,杨姨,无论如何你要帮这个忙啊。”

杨姨说:“嗯,先给他一个警告,你和陈正也被他报复的不轻了,如果他还一条道走到黑的话,咱们就只好下狠手了。”

10

第二天,范丽丽医院的院长找那个保安谈话。(这是范丽丽和他商量好的)我,丁一和杨姨趁机打开了他的储物柜。里面有他的衣服,鞋袜和洗漱用具。在柜子的最里面,是一个手提包,打开手提包,里面竟然装着一只塑料罐子,类似于存钱罐的那种。罐子的口紧紧的扎着红布,奇怪的是,红布中间被剪子剪开了,朝外翻着,留下了一个小口子。

杨姨和丁一交换了一下眼神,杨姨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钱,用针扎破指尖,滴上几滴血,从红布上的口子,把铜钱放了进去。我仿佛听见了一声闷叫。杨姨用一个回形针把口子封起来,等了大约五分钟。才把针取下来,打开口子,用手机的手电往里照。好奇心驱使我和丁一争先恐后的朝罐子里看。

等看清里面的东西,两人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是一只被烤干的的猫尸,蜷缩在罐子里,缝隙里填充着大米。

杨姨用一只镊子把铜钱取出来,把罐子按照原样放好。又把他的柜子整理了一下,才和我俩离开。

两天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保安 *** 了,用一种决绝的方式:喝下一整瓶百草枯。据说痛苦挣扎了一个上午才断气。

丁一打 *** 把消息告诉了杨姨。在 *** 里,丁一对杨姨说:“保安也挺惨,家里还有父母和老婆,……这事是不是可以画个句号了?”杨姨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钻牛角尖,本来是想把他的邪术给破了,他能收手作罢,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这事情更难办了。从他行事的方式来看,不仅仅是范丽丽,只怕是咱们也要有麻烦了……”接着叮嘱丁一再画几张符给范丽丽送去。

没想到,隔了一天就出了意外。

那天晚上,约摸十一点多,范丽丽给丁一打来了 *** ,我和丁一的床对着头,虽然没有贴在听筒上,但还是听到了范丽丽在 *** 里既惊恐又绝望的尖叫:“啊——快来!丁一,那个保安从窗户往屋里爬……”

11

等我和丁一接上杨姨,赶到陈家,范丽丽已经被送往医院,陈正的母亲搂着孙女在客厅里发呆。

据她说,他们听见范丽丽在房间里尖叫,等到打开门,才发现范丽丽已经从楼上跳了下去。他们住的是三楼,她和陈正的父亲跑到楼下,范丽丽已经昏迷不醒,陈正的父亲叫了几个邻居,把她送去了医院。

杨姨和我俩一起赶往医院,找到范丽丽的病房,看到她,几个人都觉得事情不妙。

只见范丽丽脸色铁青,紧闭双眼,嘴角往外泛着白沫,陈正的父亲用餐巾纸不停的给她擦拭。范丽丽似乎没有任何知觉,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陈正的父亲说了范丽丽的伤势。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也是骨折,不过情况稍好点。人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杨姨脸色凝重,示意陈正的父亲给换个单间病房,陈正的父亲去交涉了很长时间,院方才同意,还额外加了二百块钱。

杨姨指着范丽丽的脖子,对陈正的父亲说:“这里有东西,得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不然就算是伤治好,人也醒不过来了。”老陈问:“是什么东西?”杨姨:“很小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也看不大出来。”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刀片,在范丽丽的咽喉处割了一个小口。只见一块尖尖的东西露了出来,竟然是一截猫的爪子。杨姨用一个小镊子夹出来,放在一块手帕上。对陈正的父亲说:“就是这个东西作怪。只要拿出来用符水破邪,小范才不至于有危险。”陈正的父亲连忙道谢,请杨姨尽快施法。

杨姨要伸手去包里拿东西,突然停止了动作,侧着耳朵听。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熙攘的说话声。

回头往病房门看去,只见几个 *** 趴在门玻璃上,示意屋里开门。丁一看了看杨姨,杨姨点了点头。

打 *** 门,几个 *** 径直走到杨姨面前,其中一个语调平和的问杨姨:“你是杨桂芬吗?”杨姨:“我是杨桂芬,你们有什么事?”我才知道杨姨全名是杨桂芬。

*** 看了一下范丽丽,发现了被杨姨割开的脖子上的小口子。转头对杨姨说:“杨桂芬,有群众举报你非法行医,大搞迷信活动,看来所言不虚啊。走吧,跟我们去局里协助调查。”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陈正的父亲站起来对几个 *** 说:“我是市局 *** 陈正的父亲,是我要求她给我儿媳妇诊治的。”

其中的一个 *** 说:“陈正,我认识他,但这个事有群众举报,我们就得调查啊,这样,我们先带她回局里,争取尽快调查清楚。”

杨姨收拾了一下包,对陈正的父亲说:“没事,我跟他们去。丁一,你照顾好你表嫂。”

一行人送杨姨下楼,快出医院门的时候,杨姨突然站住了,只见她回头朝病房楼看,几个人也一块回头向病房楼看去,只见一个护士站在病房阳台上,看到我们回头,匆忙离去。

12

第二天,从市局得到消息:杨姨因为无执照行医,拘留两个月。

我和丁一立刻去探视她,托了关系,好不容易才见到杨姨。杨姨一见我和丁一,就急促的对丁一说:“医院里有一个护士被保安附了身。我就是被她举报的,她还会随时对范丽丽下手,你告诉陈正的父亲,让他多几个人轮流看护着她。……还有,”杨姨停了一会,继续对丁一说:“要尽快找到陈正,他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我和丁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丁一问杨姨:“我只会简单的东西,这些事我都应付不了啊……”

杨姨:“再去找找老袁。”丁一:“找了他好几次了,他都不愿意出面。”杨姨:“一时一时,情况已经很危急了,再说,不去找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丁一答应了。从拘留所出来,他先给陈正的父亲打去 *** ,告诉他范丽丽那边不要离开人。然后拨通了老袁的 *** ,没想到老袁竟然接了 *** ,他让丁一抽空过去他那边。

还抽啥空啊,丁一和我一刻不停,立即开车直奔城阳。

看到老袁,我和丁一气就不打一处来,只见他躺在几个打扑克的人身后的一个角落里,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悠然自得。

丁一气的要揍他,被我拉住了。

老袁也斜着眼,瞟了丁一一眼,嘿嘿乐了:“小子,知道我为啥嗑瓜子不?”

丁一不系理他,我连忙打圆场:“嗑瓜子对脸部肌肉有好处呗……”

老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空烟盒,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是因为没烟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不管丁一了,飞奔到最近的商店买了两条哈德门烟,疾步如飞的回来,恭恭敬敬的递给他。

丁一怒火逐渐平息,,等他点上一支烟,把事情大体跟他说了一遍。

老袁听完后,对丁一说:“嗯,事情可能是无意中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报过来,我报过去,只会越来越狠,这样吧,”他把扔在地上的空烟盒扯成两半,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记号笔,在两个烟盒盖上分别写了几个字,给了丁一。

接着叮嘱丁一:“回去以后,在范丽丽病房门口把这个”他指着其中的半边烟盒,:“烧掉。然后,在范丽丽的床头放上一碗清水,两只筷子十字交叉,一只放在另一只上面,如果一晚上筷子不动,就没事了。如果筷子动了,掉下来,那就是不行,事情还不干净。”

他看了丁一一眼:“把手伸过来。”丁一把烟盒装进口袋,伸过手去。老袁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繁琐的字,好像是几个字叠加起来的。

老袁写完叮嘱他不要洗手,把符字保护好。到时候有用。至于怎么用,老袁附在丁一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接着又说了另外一半烟纸的作用:医院里所有的事处理完以后,去陈正的房子那边,把一套陈正的衣服或者鞋子和烟纸一块烧掉,不久陈正就会出现……

当晚,我和丁一吃了点饭,赶往范丽丽的病房。按照老袁说的,支走了病房里的人,只剩下陈正的父亲老陈。丁一找了一个不锈钢小盆,把烟盒点上,放在里面。

三人看着烟盒烧成灰烬,我伸手去拿,想把东西处理掉,丁一却低声把我喊住了:“于得水,先别动,等一会。”我回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呆呆的望着病房外面。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只见一个一身工装的女护士躲在黑暗中,透过门上面的小玻璃口,注视着我们……

看到我们看向她,扭头走了。

等到我和丁一打开门冲出去,走廊里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当天晚上,丁一在范丽丽的床头放了一碗清水,依照老袁说的,把两根筷子放在碗上成十字形,稳定住。然后出去给老陈买了盒饭,老陈吃完,三人一起守夜,如果能平安过得了今晚,那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出现了老袁预测的第二种情况,晚上过了午夜,我盹的实在睁不开眼,就到旁边的床上趴着,准备迷糊了一会。丁一却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抬起头,就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那只在上面的筷子慢慢的倾斜,最后啪嗒一声贴着碗沿掉在地上。我和丁一都知道事情没有摆平,还有更凶险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接下来一连几天却平安无事,范丽丽也苏醒了过来。精神萎靡不振,很虚弱,腿部的疼痛折磨着她,看起来很憔悴。

伤势稍微稳定一点,她就问丁一陈正找到没有。看到丁一摇头,她不禁痛苦的闭上眼睛……

丁一也够受的,好几天没洗手了,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老袁画在他手心的符,像呵护宝贝似的。

我俩一块去查过护士的资料,也没发现有哪个护士异常,想先发制人也无处下手。

又到了晚上,丁一决定不管医院这边的事怎么样,先去陈正家那边,烧掉老袁写的另一张符。看看能不能找到陈正。

我和丁一草草吃了晚饭,去陈正父亲家找了一双陈正穿过的鞋子,把老袁写了字的半边烟盒放在里面,去了那晚陈正失踪的拆迁区。

丁一点上三炷香,用土栽住,嘴里念念有词。等香烧完,拿出陈正的鞋子,用火点着。鞋子是化工材料做的,很容易烧着,并且有一股难闻的味道。鞋子直冒黑烟,烟盒也燃烧殆尽。

我俩背靠背坐了足足两个钟头,又起来四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陈正。俩人不禁同时对老袁的本事产生了怀疑。

犹豫中,陈正的父亲打来 *** ,让我们立刻赶回医院。我和丁一面面相觑,顾不上多说,驱车直奔医院。

我开着车,丁一坐在副驾驶上,给老袁打了 *** 。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事跟老袁说了。

老袁听完,沉默一会,突然连声说:“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事了。”丁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老袁说的是什么意思。老袁继续说:“哎呀,丁一,你把两张符烧反了!在病房那张,应该在小陈失踪的地方烧!你刚才烧的那张,应该在范丽丽的病房里烧!你可算把事办坏了!……唉,也算是天意啊。那边也是两条人命……丁一,你赶紧去医院,别忘了我对你嘱咐的事,救你表嫂。你表哥,大约是找不回来了……”

丁一还想再问他,他已经挂了 *** 。

13

我和丁一赶到医院,只见几个医生在抢救范丽丽,范丽丽脸色煞白,口吐白沫,眼睛使劲往上翻。只看见 *** 的白眼球。陈正的父亲在一旁吓得直掉眼泪。

丁一把他拉到旁边,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刚才范丽丽睡了,老陈也趴在病床上打盹,朦胧中,看见一个人进来,去病房橱里拿了一件衣服就走了。结果范丽丽很快就痛苦的 *** 起来,把他吵醒了,只见范丽丽一边 *** ,一边颤抖,吐白沫,人看着一会不如一会。

丁一急得满头大汗,直接找到了医师,询问他今晚有哪个护士值班没到这个房间里来,或者是不该值班的护士,主动值班,有没有护士行为异常。医师想了一会,说:“倒是有个护士小林,刚才来了,说路过医院上来看看,别人都是正常值班的,没什么特别的。”我和丁一,医师,老陈赶到值班室,值班室的护士说,小林去了储物间,说想拿自己的水杯,回家刷洗干净。

几个人赶到储物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丁一二话不说,一脚把门踹开了。里面的场景实在令人震撼:只见那个叫小林的护士,双眼发直,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应该是偷拿的范丽丽的衣服)一边扯拽着,一边用牙狠狠的撕咬,嘴角竟有丝丝血迹。几个人呆愣着,看着小林把范丽丽的衣服撕烂。丁一用手势示意我们几个不要慌,然后缓缓走到小林旁边,用老袁给他写了符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小林的肩膀,嘴里嘟囔了一句:“就这样吧……”话音未落,就听见小林发出一声我们从未听过的惨叫……

14

小林倒在地上,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进病房,她的同事给她打上吊瓶,不久她就醒了过来。醒来问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十问九不知。

范丽丽也恢复了正常,两个月后,身体能活动了,老陈的父亲给她办理了出院,粉碎性骨折的腿由于伤势太重,留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丁一,我,陈正的父母, *** 的 *** ,都没停下寻找陈正,但是直到发文,陈正仍然没有找到。

杨姨蹲满两个月,也被放了出来。后来和她说起这件事,她直言以后可得小心,再做事一定要做的严密,不能再被人抓住把柄。至于丁一烧错的那半只烟盒,杨姨这样说:“袁师傅给你的在范丽丽病房里烧的是镇邪的,在拆迁区烧的是招魂的,你想想,你在拆迁区烧镇邪的符,你还能找着陈正吗?话说回来这或许是天意!就算是老袁,也不敢逆天而行……”

后来我和丁一又去城阳找老袁,却没找到他,听说去了别的劳务市场,手机也换了号,他那副眼镜,丁一一直保存着。

(全文完。墙壁女尸案请关注下一篇::灯下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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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的最吓人的民间传说鬼故事是什么?

外婆住的村子旁边有一个没有人住的小村子,以前人丁兴旺,后来一夜之间几乎全部死光,之后再也没有人来村里居住。那个地方叫唐五村,现在公交车还有“唐五村”这一站,这一站除了一个沙场以外,没有人居住,附近的每一个车站都有大大小小的村子,唐五村变成荒村得从百年前说起。

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姓赵的 *** 去隔壁村一个亲戚家里喝喜酒,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喝完酒天已经黑了,赵氏洗把脸准备回家,主人家见天色已晚想留赵氏在家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去,赵氏不肯,执意要回去,问她为何急着回去,赵氏只说非走不可。

主人家苦劝不住,准备找个人把她送回去,两村隔着几里地,担心路上不太平,赵氏拒绝了主人家的好意,只找主人家要了一个灯笼上路了。

赵氏拿着灯笼离开亲戚家,她必须在亥时之前赶回家里,否则她的丈夫可能会有危险。

赵氏拿着灯笼在黑夜里摸索着,乡村土路夜里几乎没有人,当夜静得可怕,没有鸟叫虫鸣,只有阵阵阴风,赵氏不免有些害怕,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头去看什么也没有。

次日一早,赵氏的丈夫田力来到隔壁村的亲戚家寻找妻子,亲戚告诉田力,昨晚赵氏就回去了。田力大惊,赶紧和亲戚沿着回去的路寻找,在唐五村村口附近找到了赵氏的灯笼,赵氏却不见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田力回到家中,他感觉非常不安,倒在床上睡了一觉。田力是一个阴差,每天夜里都要去阴司帮鬼差勾魂,灵魂出窍的田力跟一具尸体一般,一点儿温度也没有,为了不让人知道田力阴差的身份,赵氏需要陪在他身边,应付突如其来的事件,如果让人知道田力的身份就是泄露天机是要受罚的。

赵氏失踪的那天夜里急着回家,是想赶在田力“睡觉”之前回家。

为了寻找妻子的下落,田力决定去阴司打听,发现她的妻子已于昨夜被人杀害,由于天色太黑,赵氏并没有看清楚是何人行凶,只知道行凶的是五个人,他们把赵氏拖进唐五村,轮流将她占有以后将她 *** ,把尸体丢弃在一个隐蔽的地窖里,然后扬长而去。

田力根据妻子的描述知道尸体就藏在唐五村,唐五村民风彪悍,常因为小事跟附近的村子发生摩擦,为了保险起见,田力报了官带着捕快来到唐五村,唐五村的村长唐有时听说有捕快要进村,赶紧带着村里的青壮年赶来,唐有时根本不把县里的捕快放在眼里。

经过一番交涉,田力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被唐五村的村民给害了,尸体就在村里的一个地窖里。

唐有时大怒,质问田力凭什么这么肯定,田力不敢说出自己阴差的身份,只是肯定妻子的尸体就在村子里。

唐有时同意田力进村,但是如果在村里找不到赵氏的尸体就要让他好看。

田力顺着妻子告诉他的路找到了地窖,赵氏的尸体果然就在地窖里。

捕快将赵氏捞上来,一时难办了,抓唐有时他们不敢,凶手是谁又不知道,村里百十户人家查起来没那么方便,而且作案的人到底是不是唐五村人也没法确定。

这时,唐有时发话了,质问田力道:“你怎么知道妻子的尸体就在我们村里,莫不是想要陷害我们村?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想走出去。”

田力指责唐有时恶人先告状,唐有时大怒指使村里的年轻人将田力揍了一顿,随行的捕快站在旁边动也不敢动,揍完田力反告他诬陷唐五村。

捕快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田力带回县衙,知县也有些畏忌唐五村,再加上跟唐有时还有些私交,让田力去找证据,如果找不到证据,县衙也无能为力。

田力找不到证据,只能去阴司找阎王求情,阎王听说此事后,告诉田力阳间的事不归他管,让田力另想他法。

田力只能自己去唐五村调查,白天去调查,村里人不让他进村,他只能夜里去查,一天晚上田力来到唐五村看到村口有五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田力想起妻子对他说的话,这五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妻子的凶手,想起这几日不幸遭遇,田力怒从心头起,就算自己把这五人抓住,也没办法治他们的罪,想到自己的妻子死得这么冤,田力就恨得牙痒痒,既然阳间的王法管不了他们,就用阴间的法。

还有几日就是中元节,那一天鬼门关大开,正是报仇的好机会。

田力不再调查妻子的事,又干起了勾魂引鬼的活,在阴司他贿赂小鬼,打算在中元节实施报复。

中元节这一天,田力早早来到阴司,这一天是阴差最忙的时候,他们要协助鬼差把小鬼都按时送回阴司,田力带着很多冤死的小鬼来到唐五村,这些小鬼怨念重,田力本想把蹲在村口那五个人 *** ,可是这一天他们并没有出现,可能是因为鬼节,所以才不敢出门,眼看时间不多,鬼门关就要关了,田力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思来想去决定屠村,他把怨鬼赶进村里,让他们见人就杀,代价是放他们离开,不用再受阴司的禁锢。

这一夜,唐五村的村民几乎被屠尽。

到了鬼门关关闭的时间,田力还没有回来,鬼差赶紧来找,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唐五村血流成河,肇事的小鬼全都不知去向。

当天夜里,田力死在家中,死因不明。第二天一早消息传到县衙,知县看出事关重大,赶紧命人封锁了进唐五村的路,对外宣称唐五村发生瘟疫,村里的人都病死了。

周围的村子连续几日一到夜里就有奇怪的事情发生,附近流传一种说法:“这种情况叫闹鬼,有的怨鬼从鬼门关跑出来没有回去,会留在人间为祸,直到被鬼差抓回去,每年的中元节后三天晚上 *** 都不要出门。”

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唐五村的人死得太多,所以才会闹鬼。

“闹鬼”直到第七天晚上才停止,从那以后唐五村依然在那里,但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居住。

后来,说起唐五村没人居住的原因,就连附近村子的年轻人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老人只说是——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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