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讲述我那些离奇的经历!
啪”,“啪”。
这是一条幽长的大街,大街上铺着宽大的石块,在上面每走一步,脚步声都显得特别响,还有着空泛的回声。
这是一条死寂的大街,街上没有一个人——除了我。
可是,我总感觉 在这空寂的大街上,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的背上冒出一层又一层的盗汗。
我想逃离这条大街,可是却没办法做到。这条路的终点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我似的,那是个庞大的磁场,而我被那归于我的磁性吸引着,情不自禁地一步一步往前走。似乎明知道终点是泯灭,也不由地往前走。
一片漆黑。
那种漆黑不是归于深夜的,那种漆黑是一点点光线也没有的那种,浅显一点来描述,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这词还不足以描述那种漆黑,那种漆黑是,我把手指贴着眼睛上,都看不出来,只能感觉到而已。
那种窒息感又突然地降临了。
完全没有空气,我不能呼吸,肺似乎要爆开似的。我拼命地张开嘴想呼吸,我的手在空中四处挥舞,似乎溺水的人想捉住救命的稻草。
“回来吧!阿叶!回来吧!阿叶!”耳边是喧闹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说着同一句话,那句话由几万人,或是几十万人,几百万人一起说出来,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耳膜。
“回来吧!阿叶!回来吧!阿叶!”其间一个人的声音穿破了这喧闹声,直透进我的耳膜,温顺而明晰。
总算,肺在我的胸膛里爆裂,我用手死死地捉住胸口,那一刹有种想把胸口扒开来的张狂错觉……
“啊!”我长长呼了一口气,从梦中醒来,瞪眼看着漆黑的空间。
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卷烟和打火机,叨一根在嘴上,点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光让我刚从最深的漆黑里适应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我眯了眯眼,灭了打火机,掐着点着了的卷烟,深深地吸了两口。
“我受够了!”烟在肺里转了一圈后,从我的鼻孔里喷了出来,我突然所以恶狠狠地在漆黑中对自己叫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我真他 *** 受够了!”
吸完那支烟,我摸黑拿起床头的 *** ,伸手就拨了水颖的 ***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 铃不断地响,水颖就是不接 *** ,我也就是不挂机。死丫头,必定是今晚有帅哥陪着,做着春梦,不想接我这个无聊人的 *** 。哼,不接 *** 是吧,我就是不自觉,就要让 *** 一直响,就是要打扰你!
我在漆黑中有点恶作剧般地笑起来。
这是我接连很多个夜晚做同一个噩梦后, *** 次想找人倾诉一下。
我记得很清晰,这个噩梦是从我18岁的某夜开始的,但开始是很长时间才 *** ,后来这个噩梦就越来越频繁地在夜里出现,特别是这段时间,我简直每夜都开始做这个噩梦。噩梦结尾总是以窒息的要爆裂肺的感觉而醒来,每一次在刚醒来时,耳边还隐隐地听到梦中那不知道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人的呼喊:“回来吧!阿叶!回来吧!阿叶!”
“要死!你又深夜惊醒我,真没人道!”水颖总算接了 *** ,她一拿起听筒就开始骂。
我从听筒里听到她的身边有个男人带着点不满的声音,我所以对着 *** 里大叫起来:“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快被噩梦摧残死了,你竟然还在和帅哥纠缠!”
“天哪!”那头传来水颖夸大的叫声,“你深夜打 *** 给我就是为了对我说你做了个噩梦?”
“难道不是吗!我又没有美女陪着,那不打扰你我打扰谁呀?”我铮铮有词地说。
“哦,MyGod!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好吧,我如今现已很清醒了,你无妨就说说你那个什么 *** 噩梦吧。”水颖这时和我吵到来精力了,我从听筒里听到水颖身边不知道哪个不走运的帅哥在低声咕噜着。
“唉,算了,我不打扰你们的春梦了,你明日来我这儿再说吧。”我一边装作很通道理的姿态,一边暗笑,这下水颖被我吊足好奇心了。
“晕!我真是完全被你打败了。行,就这样,我明日正午到,记住预备好好吃的。”水颖说着挂了 *** , *** 挂掉前我听见水颖在骂她身边的帅哥:“真没用,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灵活就业者,用好听一点的话来说,我是个作家,用不好听的话来说,我是个不成功的 *** 写手。
我接各种与写作有关的活,比如帮杂志写那些拘谨的作家们不肯写的稿,帮报媒写豆腐块巨细的备注笑话,帮书商们改写盗来的闻名著作,帮成名作家写我自己的东东却署上他们的笔名,亦或者偶尔在某乎做个小水军……只要是写出来能有钱赚的事,我都做。
看到这里,你也许以为我的生活很贫穷。错了,其实我生活得很殷实,还相当清闲。不过,这一切并不是我自己挣来的,那是托了我那个生财有道的老妈。
几年前我的父亲因车祸逝世,我那精明能干的老 *** 石榴裙下就拜倒了不少的男人。从这方面来说,我真的是挺佩服她的,我现已到了生冷不忌的年纪,但还没有女朋友,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我太懒,大多数时间我只喜欢猫在电脑前玩梗。
我秀丽的老妈左挑右拣,结尾据她说,遇上了这生的真爱,一个只有钱没有亲人的外国老头。
不过这老头继父大方的让我感动,为了确保我妈跟他出国后我不会饿死,他购买了我所在城市的一家超市放在我名下,并从职业管理公司找了一个精干的人来管理,他知道让我去管,我必定会把超市卖了买盒饭吃。
水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我们在一个论坛里吵架骂娘谈人生。
后来我们知道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城市里,就约了碰头。碰头的 *** 是一个城市夜酒吧,那算是我在封闭的生活中 *** 次见网友吧。在酒吧里我一眼看见穿的很性感的水颖,一下就鸡冻了,后来她说,她的感觉也一样,可惜我们只能成为闺蜜,成为她的 *** 位男闺蜜,后来才听她说,喜欢的人只能做朋友。
我之所以想把我的噩梦说给水颖听,是因为我感觉我梦中的地方存在着,那是一个像末世一样的地方!
之所以和水颖能打成一片,还有一个缘由,水颖是学考古的,尽管我一直不解,以她的特性为什么在这个时代去学那些与烂骨头,破瓷片打交道的专业,但如今我心里却暗暗满意,这么珍贵的学考古的人也让我碰上了。
不过,水颖却没有什么实地考古的经历,她一直念这个专业到硕士结业,一结业就成了导师的助教,在导师外出考古时,她就忙着给导师的学生上课,帮导师找资料。但不管怎样说,她是专业的,这就比我强。水颖来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她总是算准了时间才来。
我做的几个小菜都是我和水颖爱吃的,这些菜放在托盘里,随意地扔在榻榻米上,我开了瓶干红,给水颖和我一人倒上一杯,就端了酒杯斜靠在墙角的靠枕上。
水颖坐在我身边不远处,我端起酒杯向水颖举了举,然后喝了一大口干红。水颖也举起杯,可是只高雅地呷了一下:“说吧,大帅哥,你做什么噩梦了?”
水颖知道我不是个很矫情的人,我对她说做噩梦,一定是无比可怕的,不然我不会说给她听的。
“你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吗?”我并没有向水颖说起我的梦,先问了她一个国家名。
“知道,这是中东的一个小国家,如今还处于战乱时期,时不时还会有战役发生。”水颖想也不想地答复,“你的梦与这个国家有什么关系吗?”
“是的,你听我慢慢说。”我又喝了一口酒。
“我从18岁的一个夜里开始做这个梦,今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再次做这个噩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噩梦呈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一直到现在,几乎每晚都会出现。”我再次进入了梦境中,那种孤寂和惊骇,还有那梦境中的叙说,再次真实地出现在我脑中。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噩梦呢?”水颖开始好奇起来。
“那是一座空寂的城,应该是古城。每一次梦中的情形都会一样。城中没有一个人,除了我自己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但我能察觉到似乎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我,可是,大街上和大街两头的房子里却连条狗也没有。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走,我似乎听见许多人在某处呼喊我:‘回来吧!阿叶!回来吧!阿叶!’他们用的绝不是我所懂得的任何语言,可是奇怪的是我就是能听懂。其中有个女人的声音特别温顺特别明晰,她也这样呼喊着我。而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似乎我又回到了梦境中,冷汗从我的背上冒了出来。
“那城中的建筑是什么样的?”水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持续好奇地追问着。
“城中的建筑满是巨石盖成的,大街也是巨石铺成的。大街两头的房子比较矮,有一小部分是在地面下的,能看见门口有向下的台阶。在这些建筑中,显眼的,有两幢建筑物很巨大,一个是巨大的建筑群,一看就是宫廷之类的建筑,另一个是细细高高的圆顶的塔,效果应该是类似于教堂之类的,你别问我怎样知道的,我心里就是知道。”我似乎被什么催眠了似的,跟着水颖的问题往下说,我感觉 如今就身处在梦中那个空寂的古城里。
“你就在这样的大街上一直走下去?”
“不!不是。”冷汗现已湿透了我的衣裳,我再次回到了梦境中,那种窒息感又向我袭来:“我后来就感到窒息,窒息到肺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我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像火烧的一样,我感觉自己是条离了水的鱼,手中的酒杯现已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我仅仅想抓开我要爆裂的胸腔。
“叶涵!叶涵!”水颖轻拍着我的脸,“你怎样了?叶涵,你不要吓我啊。”
“啊!”像以往每一次从梦中醒来一样,我长呼了一口气,那种窒息感和肺要爆裂感霎时退去,我浑身汗透,脱了力似的半躺在榻榻米上。
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一边,剩余的半杯红酒全泼在了榻榻米上,酒香在空气中轻轻地飘。
水颖拿了条冷毛巾给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然后敷在我的脑门上。
“我没事。”我拿下脑门上的毛巾,坐起来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刚刚入魔障了。佛家云,业障。”
“你是产生了错觉吧?”水颖小声地问我。
“可能是吧。”我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一大口,我镇定下来了。
“水颖,我相信我梦中古城是存在的,我感觉到它就在方才我说的那个国家,我不知道那声音为什么会呼喊我去,但我想去看看。”
“你……你说什么?想去看看?就是为了一个噩梦?”水颖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
“是的,仅仅为了一个噩梦,可我感觉 到这噩梦中的 *** 真的存在,或说存在过,我感觉连那古城的名字我都能想起来,仅仅还需关键提示。”我又喝了一大口红酒,我这样几乎不像是喝酒,而是,牛饮。“并且我每晚做这个噩梦,对我的影响太大,这样下去我会奔溃的,所以,我一定要弄个明明白白。”
“那……好吧,你想怎样开始?”水颖想了一下也不坚持反对了。
“这就要你帮助了,首先,你帮我查这个国家建筑和考古方面的资料,有和我梦中情形类似的资料就备份,然后我们知道一下这个国家当前的状况,我想只需实地调查才能得出成果。我有种感觉,只需我到那个国家,我就一定能找到那个古城的方位!”我很快地说着,生怕水颖会改变主见回绝我。
其实,我很早就开始留意各国的建筑了,希望能找到和梦中那些建筑差不多的,可惜我看遍了能找到的资料,没有发现哪个国家的古建筑(更别提现代建筑了)和我梦中的建筑类似,所以也只好麻烦水颖这专业人士了。
“天哪!”水颖张大了可爱的小嘴,“你真的疯了,竟然要去那个国家调查!你知道那里有多乱吗?在那里,生命是得不到保护的,随时会出意外!”
“我知道。”我笑了,“我还没无知到什么也不懂的境地。可是,我有必要去,若是不去,我会终身做噩梦的。”
“唉!”水颖长叹了一声,“那好吧,我拿你没办法,只好帮你准备充足一些了。”
“亲爱的,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我搂着水颖的膀子,暧昧的对着她飞着媚眼。
“谁让我常吃你做的菜呢,唉,吃了人家的嘴软啊!”水颖无奈的长叹着,然后她拨开我的手,“当心当心,被人看见了还认为我们是恋人呢。”
“是就是嘛,怕啥。”
自从我决定了要去寻找那个梦中的古城后,那噩梦就不再那样让我窒息了,尽管我仍是在梦中听到那个神秘的呼喊:“回来吧!阿叶!回来吧!阿叶!”
水颖不愧为专业人士,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一堆那个国家古建筑和考古方面的资料,还顺便弄了一张很具体的那个国家的地图。
正巧校园里马上要放假了,水颖也没有什么事做,我们俩就猫在我的房间里检查那些资料。
可是,查遍了全部的资料,却没有找到与我梦中的情形有关的资料。
水颖不服气地把全部资料又翻看一遍,而我则翻开那个国家的地图,呆呆地看着。那个国家和我们这泱泱的中华大国比起来,实在是太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地图,却有种亲切感情不自禁,似乎,我曾和那个地方有着无法抹除的联系。
我不由地伸手悄悄抚在地图的上面。
突然,我手一振,我感觉到了一股神秘的气息,就像是玩碟仙时请到碟仙的感觉一样。不知道有没有人成功请到过碟仙,就是当碟仙来临时,碟子在纸上游走,而放在碟上的手指全都情不自禁地跟着碟子挪动一样。
我的手指就是情不自禁地在地图上挪动,那不是我自己情愿挪动的,而是好像被一股神秘的气息支配着, *** 控着。
我又犹如进入了梦境一样,我的眼前跟着手指的挪动呈现不一样的景象,水颖和房间中的全部早就在我的视野中不见。
我的手指结尾停在了地图的某一处。
“Sala。”我的眼前又呈现了那个古城,我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叶涵!叶涵!你刚说什么?”水颖悄悄拍着我的脸,我再次从如幻景般的感觉里清醒过来。
“什么?我方才说了什么?”我比水颖还要着急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Sala,你方才好像是发的这个音。”水颖疑问地看着我。
“你不要怕,我只是在接触到某些东西或是想到什么的时候会呈现一些错觉,全部的错觉都是与那个古城有关的。”我笑了一下,“你再说一遍我方才说了什么?”
“Sala。”水颖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Sala?Sala?”我入迷地念着那个音节,感觉 无比了解,“Sala……是了!”我叫起来,“西兰!那个古城叫西兰!我总算想起来了!”
“西兰?”水颖疑惑地看着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这儿!”我的手指竟然一直指在方才在地图上游走后停下的方位,“我方才感觉 到,那个古城,就在这儿。”
“你是说古城在这儿?”水颖的手指也指了上来。
我方才一直在错觉中,根本就没去看地图,如今水颖一说,我才低下头去看自己手指住的地图上的方位,一看我就晕了,天哪,那里分明是一个大沙漠啊!
我有些疑惑地收回了手指,昂首看着水颖:“可是,方才有个气息带着我的手指一直来到这里,就像玩碟仙时请到了碟仙一样。”
我和水颖无言地对望着。
这时,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了从前为了写东西,我从前研究过的一些不见的文明方面的资料:“水颖,我想那是一片沙漠也不稀奇。从梦中的情形来看,那是古城无疑了,你想想,世界史上有多少古文明被大自然吞噬了,沉没在海底的亚特兰蒂斯,被火山吞灭掉的米诺斯,还有黄沙淹埋掉的古楼兰……这些曾光辉一时的古城,如今也都一样的被淹埋在知名的地方。我梦中的古城在这个沙漠里,又有什么好奇呢?”
“嗯。”水颖点着头,“我方才也想明白了。”
“那好吧,我们就先把这个 *** 定在这儿,下面围绕着这点来查找资料,规模就比较小了。”我一边和水颖说着,一边用铅笔在那片沙漠上点着,沙漠的周围有几个乡镇。
“对,还有西兰这个姓名,我看能不能查到关联的资料。”
正说着,水颖的手机响了起来,那 *** 音乐竟然是据某些人说被 *** 烧坏了喉咙才唱出歌来的阿肚的《向后走》。
“喂?”水颖温顺得像刚喝下去蜜,真让我起鸡皮,“什么?啊!天哪,我忘了!……好,好……我立刻就到。”水颖收了线,忙着找她的包:“我今天有约会,竟然忙忘了。我先去了,晚上再帮你查,你等我消息吧。”
“去吧去吧,有异性没人性的。”我一边撇着嘴一边嘲笑水颖。
“你没事也去找个美女泡泡,这样封闭下去,你会反常的!”水颖边向外跑,边不示弱地反击着。
“没性趣。”我冲着水颖关在门外的背影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在放了一堆资料的榻榻米上。躺了一会刚想上网,发现 *** 竟然坏了,所以打个 *** 给 *** 公司,告诉我在抢修,什么时候修好还不知道。
我真是被打败了。
所以我爬起来,换上短T恤,牛仔裤,背上双背肩旅行包,一副远游的打扮出了门。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服务员 *** 看我那身装扮,把我当作来这个城市旅行的游客,所以拼命向我引荐他们餐厅最特色的菜。在我点了两个小炒就不再理她后,她翻着白眼离开了我的桌前。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昊然那样的,他就算在最棒的餐厅里只点一碗面,也不会让服务生们有小瞧的感觉 。和他比起来,我感觉我人生失去了光彩,算了,安心吃饭。
没精没神地吃完饭,我拎上大背包在城市的街头巷尾游荡。
下午和水颖研究得出来的成果,让我一个人有些消化不了,不知道自己如今做什么才好,又不能上网找人陪我闲谈,只好漫无目的地游走于城市中。
在城市灯光璀璨的步行街,我从这头走到那头,买了一堆没有什么大用的东西:一盒五颜六色的蜡烛,一个做成牛仔短裤状的笔插,一小包五颜六色的小铃铛,还有几张彩纸和一包各色的丝线。
逛到步行街的终点,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想还是回去吧,没准 *** 现已好了呢。
转身往回走,突然发现路旁边有个小小的摊子在卖什么书,边上围了一些女孩子,正在挑着。关于书,我向来是喜爱的,不管什么书摊书店,是我常常钻的地方。所以就调过头向那小书摊走去。
伸头看了一眼,原来却是些星座算命,流年运程,三世书之类的书藉。
对这些我不是太有爱好,尽管我也看释教类的书,但我不相信那些算命的书。